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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2页）

&ldo;还是为川宁蒋氏勾结山贼一事？&rdo;

宫女颔首：

&ldo;回太后的话，正是。陛下骂川宁人目无王法，婢子才见段总管去传召宰相大人。这蒋家，怕是保不住了。&rdo;

&ldo;废物。&rdo;太后轻轻吐出二字。

宫女心下一紧，忙俯首跪下，丝毫不敢动。

&ldo;废物，不必保。&rdo;声音自帘帷的缝隙钻出，阴冷刺骨。

宫女不由得瑟瑟发抖。

太后又道：

&ldo;你去同陛下说，哀家身子不适，请他来看看。处理废物的话，还是要哀家自己说才好。&rdo;

宫女应声而去。

大殿之中，又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太后只撑着头闭目养神，似乎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风平，而浪静

…………

&ldo;快些走啦！&rdo;

女孩子身着青粉衣衫，笑吟吟去拉小伙伴。

&ldo;慢些，人家簪花呢！&rdo;女孩子对镜比划。

&ldo;又不是见情郎！&rdo;女孩拽她，&ldo;谢夫子就要到京城了，你别误时辰！&rdo;

&ldo;知道了知道了！&rdo;女孩子一面被拖着走，一面回头看镜子。

……

姜素问立在窗前，看着匆匆奔往大门的人群，掩面咳了两声。

茯苓忙掩上窗：

&ldo;小姐大病初愈，就别抵在风口了。&rdo;

姜素问退开一步，并不争辩。她自己的身子什么样，自己总是清楚的。

茯苓又道：

&ldo;鉴鸿司都空了，全挤在大门口。小姐怎么还不动身？&rdo;

姜素问悠闲坐下：

&ldo;再等等吧&rdo;

茯苓笑嘻嘻递上茶：

&ldo;也对！小姐是谢夫子最喜欢的学生，自然更高贵些，不用和她们挤。回头直接去谢夫子书房！&rdo;

姜素问下巴抬了抬，又道：

&ldo;川宁来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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