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他势必要与陆文州闹掰,这是无可避免。那个男人在对自己的问题上一贯小肚鸡肠,他容不下他的家人,所以只能殊死一搏。。许念上了车系好安全带,见陆文州迟迟不肯发动,不禁催促:“想什么呢?”直到对方瞥他一眼,许念才明白过来——陆大爷他吃醋了!他觉得有趣又新奇,凑上前问道:“帮你成人之美你还不乐意了?”“成什么美什么?”陆文州踩下油门,故意似的,把坐在副驾驶的许念使劲儿晃了下。“你怎么不讲理啊!”许念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不疼,他装的。陆文州拿余光扫他,没好气:“你就给人当保姆吧!到时候也不用成人之美,直接跳过去,还不美死你!”许念被气笑,肩膀一抖一抖,胃都快给笑抽筋了,他拉过男人的手帮自己揉肚子,开始给对方顺毛:“行了啊,别没事儿找事儿,人家也就这个时候求着我们,真等到站稳脚还用得着我啊,再说了,你明明有关系还不拿出来,看闻舒知道以后恨不恨你!”陆文州心烦着呢,趁等红绿灯的间隙扭头瞪他,“你圣母就圣母,怎么还开始传教了?”许念懒得搭理他,心说:“圣母个屁!老子是在给你积德!”车开进地库,不巧车位被人给占了,陆文州心里那叫一个气,当场就要打电话给物业。许念最看不惯这种特权阶级的做派,就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们转似的,立马不悦道:“知道几点么还给人打电话!赶紧找个靠边的把车停了!”陆文州看他眉头皱着,手在揉肚子,以为是胃疼还没好,语气立马柔了许多,“还难受啊?”许念闭着眼睛点头,模样蔫蔫儿的,怪招人疼。实际上他只是吃太多,撑着了而已。这下陆文州老实了,也不吵也不闹,乖乖找了个偏僻的位置把车停稳,又殷勤地绕到副驾驶给人开门。解安全带的功夫被对方拽着衣领用力一拉,紧跟着一个带着橘子味的吻就迎了上来。他没有半点防备,又怕把人压着,两手撑在座椅背上,任由许念索取。柔软的舌头带着点儿怯,技巧生疏的勾引着对方,有种小白兔敢吃大老虎的雄心壮志。陆文州心里都快乐开出花了,更加不敢动,就连舌头都是僵的,生怕自己稍一主动就把到手的鸭子吓跑了。许念认认真真亲了五六分钟,亲得满脑门全是汗,期间没得到对方半点互动,心中颇为不满,红着脸擦了擦嘴角,戳着男人胸口抱怨:“木头啊你!”陆文州盯着他眼里的水光,浑身上下都快着火了!要是换做在家里,说不定已经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可现在在外面,而且许念不是肚子疼吗?犹犹豫豫间已经有人开始解他的腰带,陆文州一米九的大个子,像个遭到迫害的良家妇女,拼命拽自己的裤腰,半真半假唬道:“不要命啦?被拍到怎么办?”许念今天格外热情,像只贪吃的猫,眼神粘得都能拔出丝,舔了下自己的嘴唇道:“这么偏,哪儿有监控。”合着并不是一时冲动,是蓄谋已久!陆文州头一次被骗还这么高兴,他帮许念将座椅调后,身子压进去的同时顺手将车门重重关上。摸着黑,两人开始在对方身上上下其手,许念今天穿的是件领口偏低的毛衣,深灰色,衬得胸口一片雪白,吃饭时陆文州就觉得馋了,眼神有意无意直往人家身上瞄。这会儿得偿所愿,他迫不及待拽着领口地往下一扯,许念都没来得及骂,下意识发出声“啊”。许念艰难地从扶手箱里摸出一只保险套,撕开的瞬间,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甜腻的味道,是草莓。“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陆文州觉得好笑,都多大了还戒不掉这点爱好,可转念一想,不论多大还不都是他陆文州的人。一种奇妙的充盈感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过许念眼角,满目爱惜。许念低眉顺目得像只没了脾气的猫。…………太舒服了,即便这十几年间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陆文州依旧会因为眼下人所带来的快感头皮发麻。他自诩绝不是一个有施虐倾向的人,可面对的许念,心里的暴戾因子就像是关不住的野兽,拼命想要挣脱牢笼。想要深入他,折磨他,看他哭着求自己,也想要爱惜他,疼爱他,让他融化在自己怀中。这种割裂来自于两人最初的矛盾。在第一次尝过许念的味道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非常痛苦。偌大的会议室,他坐在这端,许念坐在另一端,五六米远的距离,他像个变态的跟踪狂,视线无时无刻不追逐着对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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