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念的身份,今夜他是不该说这些话的。可他不说,陆文州跟他二叔就要僵持不下,宴会不散,自己也无法回去休息。陆文州二叔脸色一变,心底里大概是对许念的这番话有些意见,奈何对方现在风头正盛,自己儿子的事还得求人家帮忙,连连点头道:“好好,我回去就把那个畜生教训一顿!保证不给你和文州再添麻烦。”“咱们都是一家人,那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许念见二叔还要倒酒,忙端起酒杯,怎料那酒却是想着陆文州去的。“文州啊,二叔刚才说了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二叔跟你赔不是。”陆文州冷眼看着他将酒盅里的酒一仰而尽,视线看向身旁略有尴尬的许念,目光里带着那么点儿嘲弄的意思。家宴结束后,陆文慧想要找许念聊天,被陆文州挡在门外。她一脸不乐意,嚷嚷着要进去,这把陆文州惹火了,呵道“他在里面洗澡你也进去?”陆文慧被骂得头一缩,不敢再出言造次。她对陆文州是有些怕的,其实不止她,陆家上下对陆文州都有些忌惮。平时的陆文州脾气很好,待人又大度,寻常事他都不会动怒,唯独一点:不能败坏家族声望。这是逆鳞,触了是要挨罚的。如此恩威并施的管理方式遗传自他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当家。陆文州跟陆震十分相似,从轻易不会退让的性格到滴水不漏的为人处世,以及那凉骨子里的薄情。外人都道陆氏有个心慈仁义的当家,殊不知他的心又冷又硬,就连族人都被蒙混过关,却独独没有瞒住许念。这个男人只管责任内的人和事,除此之外一概视而不见。那种对待感情的淡漠,不知该说是一种缺失,还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许念在浴室里听到陆文慧的声音,知道对方来找过自己,酒后的疲惫让他提不起精神,任由陆文州将人赶走,自己也好躲个清闲。从浴室出来后,他穿着浴袍爬上床,此时陆文州正戴着副无框眼镜浏览财经新闻。陆氏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万兴不过是一处小到不能再小的房地产开发公司,陆文州交由许念打理,这也是陆震临终前的意思。许念凑过来的那一刻,陆文州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将他搂到怀里,两人贴得近了,他嗅到了许念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再也看不进一个字。许念被陆文州捏着下巴接吻,唇舌纠缠片刻,他推开男人,不满道:“还没跟你算账呢!”陆文州眉开眼笑地靠在床头看他,“算什么账?咱俩之间算得清吗?”许念抬腿骑到了他的小腹上,颇有种要反了天的架势,“二叔那事儿你明明能办,还非要人来求我,你说我这脸往哪儿搁?”陆文州默不作声地摘下眼镜,一双手掌在许念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很快就钻进了浴袍下面。“这不是让大家都知道知道你在我这儿的位置么。”……“我什么位置?”他问陆文州。陆文州猛地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笑得一脸得意,“你说你什么位置?”许念注视着男人的眉眼,有那么一刻,他觉得陆文州是要来真的,毕竟除了自己,再没人爬上过这张鸳鸯床。然而这感觉并未令他释怀,反而更加难受。形容不上来,就是觉得胸口的位置胀得发酸。许念强迫自己不要陷入自我折磨的怪圈,开口向陆文州撒娇,声音软得像块拉着丝的贵妃糖,“文强那事儿抽空给人办了吧,又不难。”陆文州就知道他要说这个,故意虎着脸逗人:“反了你,在我的床上还敢提别人?”许念笑着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咬上陆文州的耳垂吹气:“老子就是要反,怎地?”即便两人在傍晚时有过一次,陆文州的热情仍未减分毫,到最后快要散架的不止是许念,还有这张堪称古董的鸳鸯床。痕迹遍布的床单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陆文州抱着许念享受着漫长余韵。昏昏欲睡中,许念听到陆文州似乎说了什么爸爸,什么妈妈的,他被周公喊得急,嘟囔着:“有事儿明天再说。”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陆文州无奈吻了吻他的额头,贴在许念的脸颊将剩下的半截话说完:“你这些年的辛苦大哥都看在眼里,管他们说什么,有我给你撑腰。”妈妈许念贪睡,换做平时非要到八点才肯起床,然而今天是去医院探望母亲的日子,早上六点刚过他便从陆文州怀里爬出来。手臂一空,陆文州也跟着醒了,打着呵欠问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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