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宁推门进来,室内因久无人来已落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但是不妨碍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
这幅挂在侧面墙上几乎覆盖了半个墙面的巨大卷轴,上面画着的,是一颗心脏。
这颗心脏的样子实在太逼真,旁边还有小字细细标注着各个血管,结构,组织。
卷轴的主人一定是常常琢磨它,细看之下小字中有不少涂改的痕迹。
悬宁心中有了猜想。
她的目光从卷轴上移开,看向一边。这间房子不大,也空荡荡,除了墙上的画和一张小小的书桌之外,只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没有书,只有一个托盘里凌乱放着几把小小的刀。
乌忻也注意了这些银色的小刀,他眉头紧皱,竟看不出这刀是由什么材质铸成,不过其上反射的冷光也足够说明锋利程度。
见悬宁试图拿起一把小刀查看,乌忻担忧地出声:
“殿下不可。”
悬宁回头,疑惑地看过来:
“嗯?”
乌忻的神色紧张:
“很锋利。”
悬宁眼睛弯了弯,笑了:
“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我认识这是什么了。”
这是手术刀,乌忻这样的古人认不出来,但她好歹在现在世界待过,很熟悉。
悬宁拿起一把手术刀握在手上仔细看,确定了这个世界的炼钢技术达不到这个程度。
看来原身母亲桓明月,穿越女无疑,还是个有金手指的穿越女。
不过,她是想在这里做手术吗?
悬宁一寸一寸扫过房间,摇了摇头,这里太简陋了。
乌忻忽然开口:
“殿下,那里应该有密室。”
悬宁顺着乌忻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卷轴对面光秃秃的墙。
她转头看向乌忻,挑眉道:
“怎么看出来的?”
乌忻每次面对悬宁的问话心跳都会加快,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殿下又没有问话,自己却自作主张开口。
按捺住心头的微澜,乌忻垂头答道:
“这是当年您父亲自创出来的一种密室建造手法,侯府也有一间这样的密室。”
悬宁点点头,原身父亲的发明,那也说得通,于是她问乌忻:
“那你会开吗?”
反正她自己是连一点门道都没看出来,要是乌忻也不会就只能使出一力降十会大法,把墙砸了。
乌忻提刀上前,以手握拳在几块砖上分别敲了几下,然后将其中一块砖往进推了推,墙上忽然“轰隆隆”作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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