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金宝,夏明明脸色好了一些,听到余舒的话,立刻就嘴硬道:&ldo;谁哭了,我才没哭!&rdo;
余舒莞尔,没有再说话逗她,测过了身把不停乱动的金宝挡了个严实,手臂枕着车窗,继续欣赏外面的风景,指头轻搓着金宝毛绒绒的后背安抚,小东西这才又老实了,趴在她腿上享受起来。
余小修鄙夷地看了一眼怕老鼠的夏明明,从包袱里掏出课本看。过了一会儿,被冷落的夏明明忍不住好奇,主动开口问道:&ldo;你们带着老鼠做什么?&rdo;
余舒扭头笑道:&ldo;明明,你记性真差,刚和你说了它不是老鼠啊,它叫金宝,是我弟弟养的,你见过养鸟养鱼的吧,就是那个意思。&rdo;
&ldo;不许叫我明明,&rdo;夏明明红着脸对余舒喊了一句,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来,半信半疑道:&ldo;你说真的,这不是老鼠?&rdo;
余舒真正经地摇摇头,一脸&ldo;我从不骗人&rdo;的表情。
夏明明顿时松了口气,两条腿从座位上放下来,拍着胸口抱怨道:&ldo;不是就好,吓我一跳,还以为那是老鼠呢。&rdo;
车上响起一声闷笑,夏明明转头,正好逮到余小修,知道他是在笑自己,不高兴道:&ldo;你笑什么。&rdo;
当然是笑你傻啊,太好糊弄了,余舒趁着她扭头时使劲儿咧了下嘴,在她看过来时又飞快压下了嘴角,替余小修解释道:&ldo;该是看到书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是吧,小修?&rdo;
余小修&ldo;嗯&rdo;了一声算作回答。
多了这么个小插曲,车上的气氛好了许多,夏明明不再仰着鼻孔,拿眼神嫌弃他们两个,余舒借机套了几句话,对这独自上路的小姑娘的来历生出些许疑惑。
夏明明同他们不一样,不是搭的顺风车,而是花了一百两银子让泰亨商会护送她去京城。
这就让人奇怪了,听说话口音,余舒肯定她不是义阳城的人,看举止穿着,夏明明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为何一个人出门在外,他们家里人怎么会放心她一个人远行?
余舒心里奇怪,却没有再探听下去,她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只是因为同车而行,路上难免交际,才故意亲近了几句,点到即止。
。…
商队出行前总会找易馆问卜天气,裴敬这段日子都是从余舒这里拿晴雨表,但不是服务泰亨商会,而是他自己的十多处生意,毕青带领的这支商队,也是专门问过日子,才挑了今天出行。一路风和日丽,经过了几座村庄,他们在黄昏之前抵达了一座小镇,投诉在镇上一间客栈里。
毕青让人喊了余舒他们下车,先将他们领进客栈,其他人则是绕到客栈后门,停靠货物,安排人手轮流看管。
毕青很有经验地赶在天黑前落脚,趁着客栈里的房间还有许多空闲,将剩下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余舒这是&ldo;第一次&rdo;出远门,很老实地听从毕青的安排,拉着余小修,跟在带路的人后头,从半旧的折角楼梯上到二楼,因为毕青打过招呼,手下人就让余舒他们先挑。
余舒很识相地挑了个靠中间的小房间,屋里不大,只有一张床,被褥还算干净,窗子不临街,很安全地开在临楼上,打开就能看到一楼的客栈。
余舒吧包袱都放在桌上,打量屋里环境的时候,余小修已经自觉地去铺床,姐弟两个在纪家杂院就一张床上挤过,并不觉得睡一起有什么不方便的。
转到屋门口,余舒探头往外瞧,走廊上来来往往几乎都是商队里的人,一扭脸,看到夏明明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走上很高兴地找到楼梯口和人说话的毕青。
&ldo;他们被褥都不洗的吗,脏死了,我不要住这里,你给我找间上房。&rdo;夏明明不满地要求道。
&ldo;那你自己去挑吧,想要住哪一间我让人跟你换。&rdo;毕青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继续对手下安排事情。
夏明明转过来看到余舒,瞪他一眼,一间间屋挨过去瞧了,就练余舒他们这间,都瞥眼看了看,最后大概是发现都不如她那一间,悻悻地转身回了隔壁,&ldo;咣&rdo;地一声把门带上。
余舒笑了笑,看毕青和人说完了话,才上前去招呼:&ldo;毕叔。&rdo;
&ldo;哦,小余啊,是不是饿了,&rdo;毕青对余舒的态度要比方才对夏明明亲切上一些,&ldo;饿了就先下楼,找小二点菜,想吃什么就要什么,嫌楼下乱就让小二给你们拿上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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