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唏嘘着,窝在男人怀里吃一根香蕉,嘴巴塞得满当,说话的语气都是黏黏糊糊,“小舅子撬了姐夫的情人,谁料对方竟是死对头的商业间谍,到头来落了个人财两空,百瑞这次是自身难保。”陆文州听他将得绘声绘色,腮帮子鼓鼓囊囊,很像某种可爱的鼠类,当即色从心中起,一翻身把人压在了床上。许念皱着眉头,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勾着男人肩膀撒娇,“太累了,你让我歇歇。”陆文州蹭他鼻尖,然后额头低着额头,亲昵道,“许经理这次立了大功,得好好赏才行。”许念一听他又要来,哭的心都有了。好在对方良知尚存,舍不得再折腾,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个昏天暗地,赶夜班飞机返程。到站后各回各家,许念本还想去公司加班,被当哥的硬推回车里,“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你不累别人也不累?”秘书扶了扶眼镜,站在路边尴尬笑——什么体恤下属善解人意,到底是万兴里的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两天后,陆文州亲自开车,带着许念再次来到临市。百瑞那边依旧选择避而不见,许念另辟蹊径,不知从哪里搞的联系方式,竟真约到了对方那个倒霉鬼小舅子。见面的地点定在一家古法粤菜餐厅,没什么特殊讲究,主要是有人身体欠佳,只能吃软饭。许念盯着一连串天价菜单肉疼,非常时期,他认为能省则省。陆文州不以为意,催促他快些点菜,一会儿客人该到了。如同二人猜想的一样,对方不仅没迟到,还提前了十几分钟,落座后客客气气,眼睛却始终不老实,有意无意的总往许念身上飘。陆文州打量着对方那副兴致勃勃的劲儿,一扬下巴,朝着许念示意,“阿念,帮孙总倒杯茶。”许念还在吃蛋羹,像是没料到会被点名,埋怨的看去一眼,却也站起身,走过去斟茶倒水。房间热,他进门就脱了西装,穿着一身白如落雪的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滚圆的臀部,那人中邪般挪不开视线,脖子上喉结滚动,明显是咽了下唾沫。许念双手奉茶,孙瑜赶忙双手去接,无意间触碰到指尖,抬眼的那一瞬,他窥见了对方衣领处露出的一节雪白锁骨。“好看吧?”有人问。孙瑜正注视着那道谪仙似的背影出神,顺势就点了下头,“好看。”许念差点儿憋不住笑,坐回陆文州身旁,拿起手旁的公筷为客人夹菜,一道风干江鳗吃得人食不知味,吃到最后忽然听孙瑜长叹一声,“可叹!孙某没有这好福气!”陆文州自然而然揽过许念肩膀,对方也配合,顺势就倒在了他怀中,一副听之任之的温顺模样,“孙总哪里话,衣服不合身换了就是,总不能这辈子就耗在这一件上了吧?”孙瑜苦笑摇头,“你不懂陆总,我这命是被她给拿住喽!”真没新意,又是一出痴男怨女的苦情戏。陆文州哼笑,手臂下滑,滚烫的手掌贴在人腰间来回摩挲,专挑对方的痒痒肉捏,“话不能这么说,咱们一天到晚在外头风吹日晒图的是什么?不就为了能让他们在家享享清福?”许念默不作声将他的手打掉,继而瞪去一眼——不要脸!风吹日晒的那个是谁?孙瑜被俩人这公然调情的戏码作弄得有些按耐不住,直接切入正题,“人真能找到?”陆文州正吃许念夹给自己的鱼,头都不抬的应道:“能,就看孙总你出不出得起价了。”孙瑜自信满满的一拍胸脯,“你说,多少钱我都能出!”这次换许念眯起眼,秋水一样的眸子,勾人摄魄的笑,“孙总,谈钱多俗啊,我们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这一刻,孙瑜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进了面前人的什么圈套,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总不能真把到手的鸭子给放跑,只得硬着头皮将对方的条件听完。一个小时后,三人在停车场作别。许念将后备箱里准备好的礼物拿出,亲自送到了对方手中,笑容满面,叫人如沐春风,“孙总,等您好消息哦。”他还俏皮的用上了“哦”!孙瑜看看他,又看看不远处站着的陆文州,愤愤的在心里骂了句,“妈的!这对狗男男!”直到上了车,许念才一抖一抖的笑出声,这一年里走霉运走得太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陆文州听他笑,自己也觉得开心,孙瑜手里有百瑞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他姐的那一部分,大可以在股东会上为陆氏延期还款的提案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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