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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有一个可能：老头提供情报让人去偷东西。收购赃物的人常会干这种事，先找到可观的猎物，再让人去偷。也许这件案子就是这种情况，分赃的时候起了冲突。旺达科尔卡农的死太惹人注意，老头拒绝收购赃物，或者不愿付当初讲好的价钱。&rdo;

&ldo;不是没有可能。&rdo;

我们就这样反覆想像各种可能性，直到雷把车停在书店门前。车子经过卡洛琳的店时，我看到店门已经开了。我正要向雷道谢，他把一只厚重的手压在我的肩膀上。

&ldo;伯尼，你一定知道什麽，只是不肯说。&rdo;

&ldo;我只知道开旧书店要赚钱很不容易，如果又不能开门做生意的话，就更别想出头了。&rdo;

&ldo;别忘了，凶手还逍遥法外。先是旺达科尔卡农，现在又杀了克罗，这个凶手很危险，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rdo;

&ldo;我能怎样?&rdo;

&ldo;我们迟早会逮到凶手，但是现在科尔卡农的东西可能散落在各处，谁知道还有其他什麽可以拿的，伯尼你向来手痒。&rdo;

&ldo;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麽。&rdo;

&ldo;你当然不知道。我只有几项建议：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或是听到什麽风声，先通知我，可以吗?&rdo;

&ldo;那有什麽问题。&rdo;

&ldo;我要亲手逮捕那家伙。克罗是个老好人，虽然我只见过他两次，两次我们都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逮捕他，但他确实是个好人，非常慷慨。&rdo;──换句话说就是：贿赂金不少──&ldo;还有……&rdo;

&ldo;哦?&rdo;

&ldo;伯尼，在这个事件里面，钱一定是个重要因素。我对钱特别敏感，你知道我的意思。虽然我闻不到钱的味道，但是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它就像飘浮在空气中。你懂我的意思吗?&rdo;

&ldo;我知道。&rdo;

&ldo;就像要下雨之前的感觉，就是那种感觉。伯尼，如果真的开始下钱雨，最好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夥伴。&rdo;

第11章

十二点十五分左右，卡洛琳带着在马蒙餐厅买的午餐过来，我们各吃了一个炸豆泥三明治，合吃了一份烤青椒，又喝了一大杯加糖的薄荷茶。这时卡洛琳突然想起前一天因为吃了太多甜点导致头痛、胃肠不舒服的事，连带想到了埃博尔。她大声询问埃博尔现在可能在吃什麽，我们说话的时候他一定又在往嘴巴里塞什麽好吃的。

&ldo;他什麽也不能吃。&rdo;我说。

&ldo;你怎麽知道?&rdo;

&ldo;他已经死了。&rdo;我说。她坐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告诉了她我从雷基希曼那里听到的消息。他要我记得我还有一个夥伴，我确实记得。但我并没有直接到贵宾狗工厂找卡洛琳，因为不想坏了她一天的心情，所以我开了书店的门在店里耗时间。我想她会带午餐来，到时候再告诉她好了。她果然带着午餐来了，我故意拖延了一点时间，免得坏了胃口。现在既然她提到了，我就全盘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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