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英身子一僵,手臂松了一下,却又立即收紧:&ldo;不是那样!你要相信你的夫君,我真的喝了药酒!那晚千真万确是遭人算计,可以抓宝驹来问,他们几个同时被人下了蒙汗药睡死过去……今晚,是有属国使臣到来,皇上赐宴,君命难违,我只喝了三杯!&rdo;
梅梅推推他:&ldo;先歇了吧,明天再说,我真的累!&rdo;
徐俊英抱着她不动,低声道:&ldo;梅梅,我不睡书房!&rdo;
&ldo;那睡榻上吧!&rdo;
&ldo;不!我在你身边,我……我不会乱动。&rdo;
梅梅淡淡地说道:&ldo;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相信你,也不想看到你睡我身边,你要是还体贴我,就让我去睡吧!&rdo;
徐俊英屏了屏气,长叹一声,弯腰抱起她:&ldo;我送你去睡!&rdo;
将她安置在床上,盖好薄被,徐俊英坐在床边看着她:&ldo;睡吧,我坐一会,就走!&rdo;
&ldo;那麻烦你走时替我熄灯,你要是在我身边睡下也可以。&rdo;
徐俊英眼睛一亮,听了梅梅后边的话立刻又暗淡下去:&ldo;明天我就发病,回岑宅去!&rdo;
梅梅说完不再理他,侧身朝里躺着,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不是没心没肺,实在是太累了,旅途累,心也累。
徐俊英伸出手,轻抚过她头顶,自脸颊往下滑,留恋地停在她肩膀上,感受着她呼吸的韵律,脸上露出宠溺满足的笑容,他起身将纱帐弄好,走到桌旁吹熄了灯,便到一旁的美人榻上躺下,他不去书房,那里离得太远,感觉不到梅梅的气息。
梅梅第二天醒来,徐俊英已经出去了,恒儿跑进来扑进她怀里,仰头笑着冲她喊了声:
&ldo;母亲!&rdo;
梅梅微笑道:&ldo;恒儿忘了什么?&rdo;
恒儿忙起身,规规矩矩作了个揖:&ldo;给母亲请安!&rdo;
梅梅叹了口气,将他抱进怀里,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在现代世界里还连话都说不全呢,恒儿就得学规矩了,她倒是有心不让教,可那样不行啊,生于斯长于斯,还要在这里长大成人,谋前程,他就必须适应周遭环境,该学的,该认知的,统统都要了解。
亲亲他红扑扑的小脸,问道:&ldo;恒儿身上这么热,跑步来的?&rdo;
&ldo;恒儿去送父亲了!&rdo;恒儿笑咪咪地说:&ldo;父亲说,恒儿要陪母亲,让母亲高兴!&rdo;
想到徐俊英,便会想到吴紫瑶,和他们之间那件事,梅梅瞬间收起笑容,恒儿很敏感,受感染般小脸上满是紧张:
&ldo;母亲不理父亲了么?&rdo;
梅梅一怔:&ldo;你看见母亲不理父亲了?谁教你说这话?&rdo;
恒儿摇头:&ldo;母亲不笑,就是不理父亲。&rdo;
他嘟着嘴:&ldo;不要不理父亲!&rdo;
梅梅看着他,忍不住想玩一下小时候老爸老妈起争执时常玩的把戏,微笑着哄她:
&ldo;恒儿和母亲一起住,不要父亲了,好不好?&rdo;
恒儿看着她,黑润的大眼里刹时蒙上一层水汽,下一秒,便有串串泪珠挂满了微微卷起的长睫毛:
&ldo;恒儿要母亲!恒儿也要父亲!&rdo;
小小孩童刻意压抑的哭腔把梅梅的心都揉碎了,忙不迭替他擦拭了眼泪,把他按压在肩上,极尽温柔地安抚着:&ldo;好好!要,都要!母亲与恒儿开玩笑呢,恒儿怎么当真了?&rdo;
恒儿抽噎了一下:&ldo;父亲跟恒儿说,母亲不理父亲了!&rdo;
&ldo;几时说的?&rdo;
&ldo;昨天!&rdo;
梅梅咬牙切齿:该死的徐俊英,早早就把恒儿拉进他的阵营里去了!
多日不在家,都是翠喜陪着六奶奶柳静云打理内院事务,昨夜也听翠喜说了,柳静云很能干,听管事婆子回话,处置起事务来,竟是得心应手,毫无拖沓犹豫之感,管事都说六奶奶得了大奶奶真传,梅梅一笑,人家柳家未遭难之时,也许没有权势,但其豪富程度应不在候府之下,柳静云嫁进候府,面对候府的豪华富丽,眼神里半点惊奇都没有,跟着梅梅在紫云堂那些日子,她淡定从容,仿佛管事们所说的事,报上来的各类进出花销银子帐务,她早几百年前就曾经听说过一样。梅梅知道她有那个能力,索性由着她在紫云堂上顶着,自己乐得休息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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