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也说不上来,照理说前世里皇帝只冷眼看着皇子们争斗,却也是流露了“谁赢谁是太子”的意思出去,倒不像今世,皇帝忌惮皇子们的争权动作,甚至借着他们的手重新收拢权利。
莫不是李彧的身世当真有问题,而叫皇帝起了疑心?
她摇头道:“天心难测,也或许人选早已经定了,不过是不想太子早露端倪成了众矢之的罢!”捏了捏丈夫的手掌,眨眨眼,问道:“徐悦,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呢?”
徐悦微微一歪头,“哪里能瞒着你做什么呢?”
灼华道:“我才知道,暗里打压李怀也有你一份力了。”
徐悦笑,“为夫人出气,是为夫该做的。”
她一晒,如月华清敛柔婉,“这话我爱听。”
徐悦顿了顿脚步,侧首看着她。
灼华疑惑的跟着停下,微微抬首仰望于他,“恩?”
他垂首在她耳边细语一句,“我记得夫人说、喜欢我不说话的声音来着。”
灼华轻轻“呀”了一声,半是嗔半是羞的斜了他一眼,“不知羞,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呢!”
徐悦浓眉一挑,“那、我晚上说与夫人听,恩?那本书上的动作还有几个尚未用过,今夜都试一试,如何?”
灼华眨眨眼,有些后悔找到了那本书了。
这家伙脸皮也是越来越厚,那厚厚一本,除却需要女子唇齿的,半年里他缠着她一一试过,虽然她依旧馋他,可也不能这样啊!
灼华拧眉讨饶,“今夜便罢了吧,我的腰也不是铁打的呀!”
徐悦眨眨眼,拉着她脚下生风就让重华门去,“今夜你压着我,我的腰很好。”
灼华:“……”流氓!
关于皇帝的态度灼华静下来时细想了许久,倒不是她为李彧担忧,而是,若皇帝真是疑心了李彧的身世,偷龙换凤,欺君之罪,恐怕沈家要有灭顶之灾了。
那样的罪责,怕是父亲与皇帝的年少之谊、辅佐之情也无法换取族人一线生机。
只是一切都是她的猜测,也不敢轻易去证实,一旦露了端倪,便成了旁人打击沈家的把柄。即便不是事实,也有可能别捏造成事实。
李彧和沈缇死不死的她不在意,只是这两个人便是叫她厌恶,终是老爷子老太太的女儿、外孙,紧要关头,总要保她们一条命的。
灼华虽不喜热闹,可心中存了这样的疑影儿,每每哪家宴请,若是雍王府和庆安候府都在邀请之列的,她也会去,细细观察这三姑母沈蓉的神色。
渐渐,这样的猜想在她眼底,仿佛只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但她终究不敢轻易捅破。
心下对皇帝起疑的可能,也多了几分担忧。
好在,旁人没有这样的思量,只当沈蓉将李彧当做了既是外甥又是女婿的关怀着。
否则,这会子还不知要借什么案子将这样耸人听闻的真相揭发出来了。
灼华想着,只要旁人不揭破,皇帝自己应该也不会去揭破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姑娘!姑娘!”静姝急急忙忙的奔了进来,脸色又是喜又是忧,“岑华、岑华回来了!”
灼华蹭的站了起来,脑中嗡了一下,“在哪?”
静姝指着外面道:“外头,就在外头!”
灼华脚步踉跄了一下,扶着静姝的手下了台阶,远远就见岑华手中捧着个棕色的小瓮站在半月门下。
那是惊喜之后,猛然冷却的紧缩。
心底微微发痛。
岑华慢慢走了过来,神色一如往年的淡淡无波,“岑连没了。被埋在了齐国的海边。我想着,她会希望回来见见姑娘,告诉姑娘,她把任务完成的很好。我把她火花了,带她回来,再见您一面。”
灼华觉得喉咙里哽了什么,张了张,话却被堵住了,眸中有薄雾拢起,抚了抚那装着岑连骨灰的瓮,许久后,才干干的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倚楼和听风那些年里跟着她们学了很久的剑术,看着岑华独自一人回来,都忍不住仰头望了望天,似乎是想把眼中的一抹水色眨回去。
她问岑华,“你知道岑连本来姓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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