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很正常。

&rdo;

乔治怒气冲冲地转向警察局长：

&ldo;约翰逊上校，你鼓励这个‐‐这种闻所未闻的态度吗？&rdo;

警察局长回答得很干脆：

&ldo;在一个谋杀案中，李先生，这些问题是必须要问的‐‐也必须要回答。

&rdo;

&ldo;我回答了：我打完了电话正在‐‐呃‐‐考虑打另一个电话。

&rdo;

&ldo;当楼上响起尖叫声的时候你就在这间屋子里吗？&rdo;

&ldo;是的‐‐对，我是在这间屋子里。

&rdo;

约翰逊转向马格达伦。

&ldo;我想，李夫人。

&rdo;他说，&ldo;你声明当尖叫响起的时候你在打电话，而且你那时候是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rdo;

马格达伦慌了，她屏住呼吸，看看旁边的乔治‐‐又看看萨格登，接着又恳求地看着约翰逊上校。

她说：

&ldo;噢，真的吗‐‐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我是那么不安……&rdo;

萨格登说：

&ldo;要知道，我们都写下来了。

&rdo;

她把攻势转向了他‐‐用那大大的恳求的眼睛‐‐颤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则是一个严厉的品德高尚的男人那生硬的冷漠，他不欣赏她这种类型的人。

她不确定地说：

&ldo;我‐‐我‐‐我当然打了电话，我只是不能肯定是什么时候‐‐&rdo;

她停住了。

乔治说：

&ldo;这都是怎么回事？你在哪儿打的电话？不是在这儿。

&rdo;

萨格登警监说：

&ldo;要我说，李夫人，你根本就没打电话，那样的话，那时候你在哪儿，在做什么？&rdo;

马格达伦心烦意乱地看看周围，突然大哭起来。

她抽泣着说：

&ldo;乔治，别让他们威胁我！

你知道如果什么人吓唬我、大声地问我，我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