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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给你送过去的那些新客户怎么样?&rdo;
她惊讶地扬起眉毛,这问得也太突兀了:&ldo;很好,真的非常好,谢谢。
&rdo;
&ldo;该说谢谢的是我,萨利。
以后还会有更多……客户的,我想一直帮助你。
&rdo;他低头看着那些数字,没有看她。
很明显他浑身不自在,一会儿解掉表带,揉揉手腕;一会儿又松松领口,好像有幽闭恐惧症。
这房间里除了她就没别人了,还犯幽闭恐惧症?
&ldo;怎么了,弗朗西斯?&rdo;她喊他喊得比平时更娇嗔了些。
他心想,反倒没那么吸引人了。
&ldo;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rdo;
&ldo;为什么?&rdo;
&ldo;太多人知道了。
&rdo;
&ldo;以前也没见你为这烦恼过啊。
&rdo;
&ldo;莫蒂玛知道了。
&rdo;
&ldo;我明白了。
&rdo;
&ldo;还有选举,很艰难的。
&rdo;
&ldo;伪造你那该死的数据也不容易啊。
&rdo;
长久的沉默。
他仍旧死命地盯着那张纸,就是不看她。
&ldo;多久?我们不见面,要维持多久?&rdo;
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嘴唇很尴尬地伸展开:&ldo;恐怕……永远不能再见了。
莫蒂玛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