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太奇怪了。&rdo;琳达说出她的感想。
&ldo;史汪森女士。&rdo;
&ldo;啊,教授,请叫我琳达就可以了。&rdo;琳达连忙说。
&ldo;波妮被杀后,尸体或许很快就被藏进迪蒙西的精肉工厂了,现在我们要搜索的,是隐藏波妮四肢的地点。&rdo;
&ldo;是呀!&rdo;
&ldo;可是,教授,从尸体呈现出来的情况看来,那并不是利用器具去肢解的吧?比较像是被熊那样的猛兽撕开的吧?&rdo;琳达问。教授点点头后,说:&ldo;这就是令人头痛的问题了。&rdo;
&ldo;到底谁会做这种事呢?教授,你以前见过的案例中,有类似这个命案的吗?&rdo;
&ldo;尸体被肢解的案例有好几个,但是像这次命案的……就没有了。&rdo;教授说。&ldo;总之,这个事件还没结束,要等所有会发生的事都发生了,才能下定论。现在再来说菲伊&iddot;艾马森的死亡时刻。&rdo;
&ldo;啊,对哦,差点就忘了还有她。&rdo;
&ldo;她的死亡时间大约是三十日的黎明。&rdo;
&ldo;今天早上。是吗?&rdo;
&ldo;是的。或者应该说是昨天深夜很晚的时候。&rdo;
&ldo;然后凶手把尸体放在消防车上,把两只手臂放在飞机里。&rdo;我说。
&ldo;是的。&rdo;
&ldo;这些事情都是他在今天早上,或昨天深夜完戊的。&rdo;教授听我说,其间数度表示赞同地点了头,又说:&ldo;是的。&rdo;
&ldo;要把那两只手放到盖着罩子的飞机座位上的时间,就只有今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不可能比这时候更早了……是吧?教授。&rdo;
&ldo;唔,是的。&rdo;
&ldo;教授,我可以问个有点低级的问题吗?&rdo;
&ldo;醉鬼,你别乱说话!&rdo;琳达立刻开口阻止我。
&ldo;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很重要呀!波妮死的时候没有被侵犯吧?&rdo;
&ldo;什么?&rdo;
&ldo;检验她的身体时,可以知道这一点吧?&rdo;
&ldo;你是指性行为吗?&rdo;
&ldo;是的。&rdo;
&ldo;没有。&rdo;教授很简短地回答了。
&ldo;没有吗?……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那么,菲伊呢?&rdo;
教授想也不想,就回答说:&ldo;没有。&rdo;
&ldo;巴尼,你很失望吗?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低级。&rdo;琳达说。
&ldo;她们两人看来都还很年轻,不像是已经六十岁的老女人……嘿,我还真佩服这个杀人鬼。&rdo;
&ldo;有什么好佩服的!&rdo;
&ldo;如果他有留下任何身体的分泌物,那就太好了,那可是办案时最好的线索。可惜没有那种东西。他当然也不会留下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之类的东西。看来这家伙相当谨慎,他不会留下任何可以推测出他身分的东西,例如指纹、血液、身体的分泌物、随身携带的物品,甚至脚印等等。&rdo;
&ldo;或许是个做惯这种事的老手。&rdo;琳达说。
&ldo;或许凶手根本不是人……&rdo;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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