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应当会比以往都要寒冷,顾景懿想,他需得抱着宁元昭,否则恐怕难以度过这样可怕的天气。
宁元昭的躯体才是能让他暖起来的唯一手段。
蛇咝咝地吐出蛇信,嘲笑他道貌岸然。
顾景懿将蛇扔到一边,拿起心爱的小狗木刻,开始细细地润色雕琢起来。
木屑落地,顾景懿却缓缓停了动作,手指细细地发着颤。
是兴奋,也是忍耐。
兴奋于宁元昭会在所有人面前宣布求娶他。
忍耐于将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宁元昭。
好想阿昭。
好想亲阿昭。
好想咬阿昭。
思念急速膨胀,他盯着手掌心的小狗,难以控制地抿了抿舌尖,就好像上面还有宁元昭的味道一样。
“三喜。”
“殿下。”
“吩咐尚衣监,给本宫多做几身深颜色的衣裳。”
颜色深,落上浅色的痕迹时会格外显眼。
他的阿昭喜欢。
他也喜欢,喜欢看宁元昭赧然无措的神情。
“是。”三喜说,“前日里您让人做的香泽已制好送来了。”
“拿来我看看。”
三喜差人端着润发的香泽,挨个呈到顾景懿面前。
顾景懿挑挑拣拣,留了个桂花味的,又留了几个味淡的。其它的香味太浓,他不消想就知道宁元昭不喜欢。
挑好香泽,侍从们无声退下,他重执刻刀,雕刻小狗软乎乎的尾巴。
片刻后,天淙来了。
这位造诣颇深的大师一点不拘束,风流公子般撩开繁琐的僧袍,一屁股坐到顾景懿的茶桌边,悠悠然给自己倒了杯茶。
“听说小侯爷走了。”他说,“看来你们感情甚好,没闹什么矛盾呐。”
“阿昭对我向来宽和。”顾景懿淡淡的,“倒是你,那日为何非要到他面前现眼。”
“哎呦呦,贫僧就知道你要兴师问罪。”天淙说,“贫僧这不是没有料到,谁想就是出来透透气,也能不偏不倚撞见小侯爷。”
顾景懿抬眸看他。
“出家人不打诳语。”天淙两掌合十,“世界之大,总有些贫僧算不到之事,参不透之命,小侯爷就是其一。”
“是么?”
“那我让你算的东西,岂不是也没有算出来。”
“贫僧哪有这般差劲?”天淙挠了挠头,“是有关宁小侯爷的确实难算些,才费了些时间。”
“说说吧。”
“殿下回来时说,想让贫僧算算你是否对小侯爷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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