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头，低声不知喃喃着些什么，忽然又猛地站起身，指着沈如茵发狂道：&ldo;都是你害的！

都怪你！

你不愿意入宫，就让我入宫，凭什么！

凭什么！

&rdo;

沈如茵后退两步。

她怎么忘了，当初白荷是替白洛入的宫，而那时，又何曾有人问过白荷的意愿呢？

她咬着牙，也再没了替母亲报仇的快意，只想快些逃离此处。

那些恩恩怨怨，你欠我我欠你，又有谁能判得清呢？

肩上一热，宁扶清轻轻扶住她，对着牢中人道：&ldo;当初你入宫究竟是因为谁，想必你自己心中清楚。

&rdo;

白荷止住咆哮，眼神无光怔在原地，好半晌才又蹲下身来痛苦地抱住头，反复道：&ldo;是白洛，是白洛……&rdo;

&ldo;执迷不悟。

&rdo;宁扶清冷漠地下定结论，&ldo;我们走。

&rdo;

沈如茵跟在他身后，走出地牢得见光明，她扯着他衣袖，问道：&ldo;你方才说，白荷不是因为我母亲入宫的？&rdo;

&ldo;是，也不是。

&rdo;

&ldo;……你说明白些。

&rdo;

&ldo;应当说，是白哲趁机将女儿送进宫中。

&rdo;

第60章流氓

沈如茵讶然，屏住呼吸问道：&ldo;这些……你怎么会知道？&rdo;

&ldo;先送白荷进宫，待她生下儿子，在宫中地位稳固，便用一封家书逼得白洛进宫中，白洛方才入宫，老侯爷便去世了，再过不久，白洛也入了冷宫。

这一环扣一环，白哲也是费了些心思的。

&rdo;

&ldo;你……&rdo;沈如茵看着他，&ldo;你是不是查过？&rdo;

宁扶清转头与她对视，唇边淡淡笑意，&ldo;不然你以为，我是要靠你来对付白家？&rdo;

&ldo;所以，即便没有我，你也会找到柳生。

&rdo;

&ldo;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