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我当然能,你能对爸爸多好我就能对峪昔多好。”他巴不得现在就把顾峪昔揣在身上,不让人再劳累。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大爸一拳头砸向他淤青的手臂,痛得他嗷呜出声。 “那在峪昔肚子显怀前给他准备婚礼吧。”骆清野看着儿子疼得瞪眼,又故意拍了拍刚才被他摁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人家有的你的爱人也得有,能让他更有安全感,就算是alpha孕期也是很敏感的。” 骆盼之痛呼出声,但听到大爸这么说时思索须臾:“对,人家有的顾峪昔也得有。” “峪昔那么想要这个孩子就是因为他想要一个家,右盼,好好对他。” “我一定会。” 骆盼之连忙站起身往拳击室外走,不知道他爸跟顾峪昔说什么了,但不论说什么都好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正好看到顾峪昔就站在门前。 顾峪昔刚从旁边的书房出来,出来时就正好迎面对上从拳击室走出来骆盼之,见人浑身都是汗,额前的发丝沾着汗珠些许凌乱,露出的臂膀上还有几处淤青,不由得拧了拧眉。 骆盼之看到顾峪昔顿时间委屈上涌,一把搂上他:“呜呜呜呜宝宝我好惨啊,我大爸打我,你看我的手,还有我的膝盖!”说着开始往上扯裤腿。 裤腿一扯,两边膝盖皆是淤紫。 顾峪昔眸光微闪,眸底略有些心疼。 骆清野面无表情站在一旁:“都说你弱了,要不然怎么会被我摁在地板上打。” 骆盼之:“?!”又说他弱?! “骆盼之。” 骆盼之一听到顾峪昔喊他全名默默把裤腿拉好,然后规矩站好:“我在。” “是得练练。” 骆盼之:“?!!!” 顾峪昔笑道:“不然怎么带孩子呢。” 骆盼之愣了两秒,随后像是反应过来那般眼睛蹭的亮了,随即他就看到爸爸楚熠桥从书房走出来。 “我刚才已经问了银河医院的产科医生,他们说先试着注射雌激素刺激发育生歹直腔,你平时也多一些放出信息素提高峪昔的信息素浓度,虽然会比较辛苦,但应该没问题。”楚熠桥笑着解释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骆盼之简直是原地蹦起,他又抱上顾峪昔,热泪盈眶:“所以我真的能当爸爸了!!” “嗯。”顾峪昔笑着,默默擦掉骆盼之溅到自己脸上的汗,眸底倒映着骆盼之欣喜若狂的模样,心里也是满满的喜悦。 虽然会很辛苦,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就像楚总说的,银河集团拥有很优秀的医疗团队,只要他下定决定,银河集团就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保护他,也很高兴他能成为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所以他终于能有个完整的家。 他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耶!!!我终于可以留下来啦!!长大后我一定会乖乖的~ 骆盼之:……我诱惑55 “嘶……好疼,轻点。” 骆盼之闷哼出声,音色低沉却说着娇气的话,惹得胸腔共鸣。 顾峪昔将清凉的药膏抹在掌心上,在骆盼之胸肌上推揉着,感觉到这人胸肌因为紧绷太久难以放松的状态,他又稍稍用了些劲:“也是你说疼,再叫我不帮你推了,那么娇气。” 掌心下是骆盼之胸肌的肌理感,仿佛是他握住这覆盖在皮肉下的荷尔蒙,一想到骆盼之为了他挨了这两个小时的拳,这个alpha的诚恳和炽热,毫无疑问给了他更大的勇气。 他的伴侣是银河集团的小骆总,可想而知日后的某一天骆盼之和他会成为备受关注的存在,更不要说他身为alpha竟然能够怀孕这件事。 必然他会再一次成为舆论焦点,就像他是第一例二次分化基因缺陷患者那样。 但没关系,骆盼之就是他的底气。 也是他有信心生下这个孩子的勇气。 骆盼之深呼吸,调整着肌肉传递出酸疼感:“呼……谁娇气了。” 他侧过眸,看着坐在身旁帮他揉推胸肌的顾峪昔,低垂着眉眼,就连按个摩都跟工作似的,十分认真严谨,感受到这掌心传递出的温度,每推一下他的心跳似乎就跟着重重落下。 “看着我做什么?”顾峪昔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骆盼之的视线关注,手继续往下推着紧绷的肌肉:“你放松。” 骆盼之被顾峪昔说得笑出声。 笑声低沉温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顾峪昔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都在跟着震动,惹得指尖有些酥麻:“……笑什么。” “我在想,怎么办啊。”骆盼之伸出手,摁住顾峪昔推着腰腹肌肉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你有宝宝了,那我不得独守空房十个月。” “嗯,忍着吧。”顾峪昔觉得这么坐着有些累,换成跪坐的姿势。 全然没发现骆盼之的眸底深了深,目光被侧对着他跪坐着的顾峪昔所吸引。 包裹在西服裤下修长双腿跪坐在深色的被褥上,白皙纤细的脚抵着臀,随着由上至下推肌肉的动作,微微起身时瞬间被拉长的腰臀线,被扎入腰的白衬衣勾勒得无比清晰。 在骆盼之眼里就宛若被视线狙击那般,性感得快要窒息。 “宝宝。”他喉结滚动着,克制着那份上涌的情愫,叫唤了声。 然后他就看到顾峪昔的唇角微陷,紧接着便看到抬起头,目光正好撞入顾峪昔的视线中。像是被这男人捕获了视觉,他陷入了恍惚。 就在这时,腰腹传来指尖略过的酥麻,肌肉一紧。 “小骆总,得放松。”顾峪昔的手顺着性感的鲨鱼线往上推,像是感受到线条的紧绷,目光随着往上,最后落在骆盼之深沉隐晦的眸色中,像是漫不经心那般,又将目光垂下,掩盖眸底的笑意:“再不放松我可就不干了,毕竟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是按摩师。” 骆盼之迅速摁住这只不规矩在惹火的手,借力坐起身,往后靠在床头,顺势将顾峪昔拉入怀中,手不忘护着他的后腰。 顾峪昔像是预料到这人会这样,面不改色的,将手扶在骆盼之的胸口上。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近。 “晚上了,真不要招惹我,这九个月都不要随意招惹我。”骆盼之将手扣入他的指缝中,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这张脸。 也许爱情的风暴来得过于猛烈,他们不仅被卷入风暴中,甚至连爱的结晶都已经出现,明明他们还处在热恋期中,所有都还没有品尝够就得戛然而止。 尝不够又怎么甘心停歇。 “亲一下没关系的。”顾峪昔身体往前,咬住骆盼之的下唇,微抬眸,眼镜底下波光潋滟,荡开了眸底的包裹着狡黠的性感。 骆盼之心想,这谁能忍。 既然不能进去,那亲一个小时总可以吧,他们又不是没有亲过一个小时。 他用手掌轻轻扣住顾峪昔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亲了一个小时分割线—— 几乎是歇了又吻,吻了又上瘾的程度,本就是两个alpha,对宣泄情感直白而又热烈,但无奈有了孩子没法再放肆,最后只能作罢。 小骆总表示委屈, 一次就怀上算什么事嘛。 顾律师见自己的小上司委屈得可以,无奈说道:“一起去洗澡?” 小骆总眼睛蹭的亮了,像是想到什么从床上蹦起来,扯到肌肉酸痛的位置疼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他去找东西的冲动:“等我一下!” 顾峪昔:“……”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过几分钟就看到骆盼之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毛茸茸的长耳兔子耳朵,看款式跟上次的杜宾狗狗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顾峪昔表情变了变:“你拿这个做什么?” 说真的,不能再玩了,他难以招架骆盼之对他的诱惑。 “上次简闻星给了我两个耳朵,这个兔子耳朵的我一直没用。”骆盼之走到床边,摸着兔子耳朵,眼巴巴的望着顾峪昔:“老婆老婆~你能戴一个给我看看吗?” 顾峪昔:“……?!” 这个堂弟是不是总是玩这些东西? 骆盼之坐到顾峪昔身旁,抱上他的手臂,将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企图用撒娇行恶劣事:“你就戴着这个白兔耳朵穿我的衬衣好不好啊?” 内心痴汉咆哮,最好还是下半身失踪那种!! 顾峪昔面无表情把骆盼之的脑袋推开:“为什么不是你戴,你想戴你就自己戴。”耳根却不自觉的红了,要他戴这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什么的,怎么可能。 “上次我也给你戴了杜宾狗狗耳。”骆盼之决定,不达目的不罢休,大不了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要让顾峪昔给他戴一回。 “上次你为什么要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顾峪昔一把夺过骆盼之手上的兔子耳朵塞到枕头底下,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你不洗我自己洗。” 骆盼之盯着枕头底下露出的兔子耳朵,眼神幽幽,能强迫老婆戴毛茸茸吗? 他不敢。 “我要跟你洗!!” 浴室里,花洒下,沾着泡沫的手穿过湿漉的发丝,温热的水流柔和着泡沫顺着肩胛骨往下,最后泡沫隐匿于大理石下的排水口。 顾峪昔闭着眼任由着骆盼之的心血来潮洗头,感受指腹温柔将落到眼皮的泡沫抹掉:“有莫文斌的线索吗?” 骆盼之揉着头发的指尖一顿:“我们正在洗鸳鸳浴,提这个晦气的人做什么?” “一天没有抓到莫文斌法院就不能开庭审判,瑞兴医院的案子,包括莫文斌胁迫宋银龄故意伤害我那个案子,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就很不安。”顾峪昔想到这半个月警方多次联系他去辨认嫌疑人是不是莫文斌,但都无果:“我很担心他还会做出什么。” 莫文斌已经用性侵的恶劣手段强迫了两人因二次分化死亡的事件,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基因缺陷,他不敢想在这些年里莫文斌究竟做过什么。 也不敢确定目的究竟是不是完全冲着他来的。 无论如何,莫文斌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已经犯下的罪,包括他成为alpha差点失去孩子这件事。 他说着想睁开眼,结果眼皮被骆盼之用指腹摁住。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落。 “说到这里我要批评你,这半个月腰疼为什么不跟我说,要不是许闻跟我说你去体检要去照腰部ct我都不知道你腰疼的事情。如果你照ct这个孩子就真的不能要,你哭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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