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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陪审团的十二人中，女性恰巧占了大多数，这就更雪上加霜了。从案件见报的那一刻起，身为普通民众的她们就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看法。在她们眼里，巴纳德&iddot;科伊就是个十足的变态杀人狂。新闻报道耸人听闻的笔法令她们极度不快和心惊肉跳，从而对自己的先入之见深信不疑。坐在陪审席上的她们，恐惧得自始至终都没敢拿正眼向坐着可怕疯子的被告席扫上一眼。

在法庭上，由于陪审员怯于向令人胆寒的被告进行提问，辩护人也就没有安排让被告自己进行详细陈述的环节，于是，深感让事实公之于众的必要性的职业法官对被告进行了特别的质询，并留下了下述记录。

法官：&ldo;你对葆拉&iddot;丹顿等人的尸体的阴部、性器官周围动了手术刀，这一点有无出入？&rdo;

被告：&ldo;没有。&rdo;

法官：&ldo;是你把她们杀害的吗？&rdo;

被告：&ldo;我没有杀人。她们都是碰巧在我的附近意外死亡的。&rdo;

法官：&ldo;你为什么要对她们施加这样的行为？&rdo;

被告：&ldo;因为女人上了年纪以后，有的人会出现盆腔脏器脱垂的病症，也叫子宫脱垂。我很早以前就对这种症状与人类的两腿直立行走的关系感到很好奇。&rdo;

法官：&ldo;那是一种怎样的病症？&rdo;

被告：&ldo;得了这种病，子宫会从女性的阴部恶魔岛幻想曲第三章恶魔岛脱落。&rdo;

法官：&ldo;脱落的原因是什么？&rdo;

被告：&ldo;因为重力造成了子宫的下坠。&rdo;

法官：&ldo;没有办法预防吗？&rdo;

被告：&ldo;在耻骨两侧和尿道的下方，有一条肌肉穿过这里，它被称为耻骨尿道韧带，这种肌肉对上方的脏器也起着一定的支撑作用。它的主要作用是防止尿失禁，一旦它的功能蜕变，就有可能引发尿失禁，以及脏器的脱落。症状严重时，子宫以外的脏器也会掉下来。除了加强这条肌肉的锻炼以外，就没有别的预防办法了……&rdo;

法官：&ldo;有没有可能是当事人非同一般的行为所致？&rdo;

被告：&ldo;怀孕也有可能造成这种情况，即使是年轻女性。&rdo;

法官：&ldo;出现这样的症状后，通常都要做手术吗？&rdo;

被告：&ldo;是的。不过，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人都会复发。&rdo;

法官：&ldo;复发时会是什么情况？&rdo;

被告：&ldo;阴道壁外翻，脱落。&rdo;

法官：&ldo;那么，你的主张是，本次的违法行为是出于医学工作者的兴趣？&rdo;

被告：&ldo;是的。&rdo;

法官：&ldo;你本次的行为在医学上有什么意义吗？&rdo;

被告：&ldo;盆腔脏器脱垂这种病，在进化程度和人类很接近的类人猿的身上都看不到，比如黑猩猩和大猩猩。显然，这与人类选择了完全直立的姿势有关。对于女性来说，完全直立伴随着脏恶魔岛幻想曲第三章恶魔岛器穿过骨盆中央的洞掉出来的风险。因此，现代智人通过不断的进化将骨盆的洞逐渐缩小到了今天的程度，可即便如此，前面说到的病症仍然会出现。&rdo;

法官：&ldo;你对此是如何考虑的呢？&rdo;

被告：&ldo;我想了解的是，将哪块肌肉怎么切、切到什么程度，或者骨盆的洞扩大到什么地步，韧带健全的女性的脏器也会掉出来。&rdo;

法官：&ldo;这种行为有助于医学的进步吗？&rdo;

被告：&ldo;……这个，恐怕很难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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