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蜚蠊呢?”
“跑了。”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痴傻丫头。”
她这闺女本来就不太机灵,自昨夜碰上那匪徒之后就更痴傻了。
江秀娘没眼看,举着烛台调头要走,璇珠见状急忙冲着她背影喊:“阿娘顺道把门带上!”
“就知道使唤人,再叫我听见你鬼喊鬼叫吵着人,我就剥了你的皮!”江秀娘白她一眼,口头抱怨着,退出去时却还是顺道带上了门,干事是如她人一般的风风火火。
门关上的一刹带来重重的关门声,生生把璇珠吓了个激灵。
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叫人无比的煎熬,见江秀娘走了,她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一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褥。
沈丛澈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褥迅速坐起。
可万万没想到,刚走的人忽的又杀了个回马枪。
映在格扇门上的人影格外醒目,璇珠头一回这般反应迅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沈丛澈推倒,抓起扔在床头的衣物和被褥劈头盖脸地重新盖到他身上。
吱呀一声,可这回是阮善添。
阮善添睡醒了一觉,一脸倦意睡眼朦胧,他身着寝衣立在门口忧心道:“珠儿,阿爹听你娘说了,这大晚上的是身子不舒服吗?”
您要是困就快些回去睡吧!里头那个人快要闷死了。
璇珠心虚,她又不敢催,便讪讪地笑着:“没有只是有些累而已啦!”
“我时常与你娘说要再请个杂役她总是舍不得钱,老叫你做些粗重活,姑娘家家的怎么受得了,你娘就是不听。”
江秀娘耳朵非常好使。
阮善添此话出口入了江秀娘的耳,她下了一小半的楼梯又迅速折返回来,揪着阮善添的耳朵就往外拉,“姓阮的!你银子很多吗?请杂役?客栈都有两个杂役了,米饭钱工钱哪来?”
璇珠腾地跳下床,装模作样地冲着门外喊了声:“爹爹阿娘早睡!”
只见到楼梯那两道笼于昏暗中的身影,夫妻俩还在争吵,大抵是不会听她说话了,她迅速将门关上,将喧吵关在了门外。
沈丛澈已经坐起来了,坐在床边盯着她瞧。
那目光阴恻恻的,渗人得很。
他热得满头大汗,加之伤口扯得疼,他本就肤白,丝丝缕缕痛意如火舌侵蚀,痛得他脸色愈发的苍白。璇珠刚松了口气,转身对上他那双阴冷的眼不禁心头一跳,“你有没有闻见一股血腥味?”
沈丛澈差点内出血,捂住胸口瞪着她,“你还好意思问?”
璇珠一顿,目光下移,这才瞧见他那才处理好没久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
所以窗牖有风入屋,才将那血腥味吹到她这来了。
他低垂着眼眸眉头紧紧拧起,因为疼痛,朱唇翕动倚着床栏轻喘着气,到底还是把人折腾成这模样了。
细细想来也是。
一个伤者,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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