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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教主有难在线阅读 > 第12章（第3页）

迎着她亮闪闪的目光，赤霄只能违心地点头。美人如玉是真的，但剑如虹嘛……不好意思，剑魔大大在这方面的要求比较高。

云如练没瞧出端倪来，依旧兴高采烈。&ldo;太好了，我要去告诉大师兄！&rdo;她跑出两步，又回头道：&ldo;今天就练到这里，谢谢你！&rdo;

赤霄大松了口气，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今日已是第七日，晏维清明日出关，他马上就能解脱了！

被献宝的云长河也和赤霄一样头疼。他拐弯抹角地劝云如练不要去找赤霄，然而对方根本不听他的。现在还跑来振振有词地说什么&ldo;九春指点我练剑，说我有进步，他真是个好人&rdo;，苦逼又操劳的大师兄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师妹啊，你知道你在班门弄斧吗？那点剑法，怎么够剑魔看？

可这话云长河不敢说。他倒不是怕吓到云如练，而是怕云如练知道以后更喜欢往赤霄身边凑。她被护得太好，不知江湖险恶；而剑魔又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人！

抱着这种心态，云长河敲开静室门的时候相当犹豫。但为了小师妹，再困难的事情他都会去做。

&ldo;有事？&rdo;赤霄察觉到动静，随口问了一句，眼皮都没动一下。

云长河想说确实有事，但他挠头挠了半天，只憋出一句：&ldo;……你还喝酒吗？&rdo;

这一夜，情况变成了两个人坐在剑神庄子的屋顶上，身边一大堆酒坛。

&ldo;那个，前几天的事情，对不起啊！&rdo;喝了点酒，云长河的胆子也壮了点，&ldo;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我小师妹。她老是冒冒失失的，捅娄子的事情没少做。&rdo;

&ldo;没什么。&rdo;赤霄不在意地回答，&ldo;不过，她好像还是有点怕你。&rdo;

云长河不由苦笑起来。&ldo;我是管她管得严了点……&rdo;

赤霄抿了口酒，没做声，只看天。快到月末，下弦月还没升起，加上云翳未散，天幕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可看。

如果在白山，此时应该能看到漫天如瀑的星河吧？

短短的功夫里，云长河又灌了一坛子酒。&ldo;要是我小师妹这几天烦到你，我代她向你道歉，她什么都不知道。&rdo;

赤霄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但考虑到对方真心诚意，不吭声不太好。&ldo;没关系，&rdo;他淡淡道，&ldo;反正我明天就走。&rdo;

&ldo;……啊？&rdo;云长河顿时大吃一惊。他稍稍思考了下，意识到了什么：&ldo;原来你真的在等维清出关？&rdo;

赤霄对此保持沉默。受人恩惠对他来说是件很难说出口的事，尤其是来自敌手的；除非必要，他不想提。

一阵寂静，云长河识趣地转移话题。&ldo;你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rdo;

&ldo;嗯？&rdo;赤霄干脆躺下来，手里无意识地晃着酒坛，双眼凝视夜空。

云长河又开始挠头。他不是油嘴滑舌的人，想词一直很成问题。&ldo;可能小师妹她没说错，&rdo;他最后只能借用云如练的话，&ldo;你是个好人。&rdo;

莫名收了张好人卡，赤霄从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笑声。&ldo;不管是你说的还是你师妹说的，我都是第一次听见。&rdo;

&ldo;……我的意思是，他们说什么看见你的脸就会死，还有什么你最喜欢喝人的心头血，肯定都是造谣！&rdo;云长河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ldo;我看你就挺正常的！&rdo;

赤霄真被逗乐了。&ldo;要我说，&rdo;他不无揶揄地道，&ldo;你下这种结论前，最好先问问晏维清同不同意。&rdo;

云长河顿时卡住。三年前的华山绝顶，剑神剑魔有过一战；当时赤霄差点就要了晏维清的命，江湖人都知道。&ldo;我不是……&rdo;他迟疑起来，试图从自己了解的范畴里找出合理的原因，&ldo;你……那时是不是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势头了？&rdo;

这个猜想确实符合实际。然而，这几天赤霄已经反复回忆过，他并不能确定自己走火入魔的原因。现在再想到晏维清那时说的话‐‐&ldo;就算我败，你也会死&rdo;‐‐他更是莫名地有些烦躁。

云长河还以为对方不愿意和他谈论这样的，毕竟没人想公布自己的病历。&ldo;抱歉，我不该说的。&rdo;

接下来，一人想着自己的心事；另一人为了掩饰尴尬，一口接一口地喝酒。等赤霄想起他们该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酒坛子已经全空了；而云长河呢，蜷在他身侧，睡得正香。

&ldo;以后……还请你喝……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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