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二01在被他堵上嘴之前挣扎道,&ldo;你大胆包天、破狱逃跑,责任追及起来,连你上司都要遭殃!&rdo;
爆头一犹豫,停下动作认真地询问,&ldo;真的?连他的职也革?&rdo;
&ldo;真的!&rdo;东二01并没听出他言语里的异味,连忙继续道,&ldo;我们会上报总司!他管教不力,推诿责任!你若再敢如此胡来,连他也要被革职查办!&rdo;
爆头动作夸张地一瞪眼,&ldo;放屁!老子上司功勋赫赫,连总司都不放在眼里!你t有本事就去告他试试!&rdo;啪啪地拍着01的脸皮,&ldo;跟那谁总司说,老子的上司跟老子亲如兄弟,一定会护着老子的!&rdo;
东二01与08瞪圆了眼睛,被爆头硬塞了团臭抹布,低声呜呜抗议着扭动身子。
爆头拍拍手,满意地站起身。想了想还一人补踹了一脚,作出后台坚硬的富二代拽三拽四的样子,&ldo;记得一定要跟总司说,在老子上司眼里,他就是个屁!&rdo;
锁了杂物室的门扬长而去。姓戎的死人脸,老子这次整不死你!
一边走一边把玩着从东二08身上搜出的仓鼠通讯器,好心地代他们发了一条给中总,称正在紧密跟踪疑犯,发现疑犯的确正要与可疑人物汇合,请静候本人通知,如未收到通知请其余人等千万不要动作,切忌打糙惊蛇。
从杂物室的灰尘看,估摸着那二人还要好几日才会被旅社老板发现。爆头放心地从窗口翻出旅社,在街上溜达了会儿,找到间通宵营业的网吧,一头栽进去,刷怪!
……
十年前那条通往书读湖边的小栈道已经斑驳了朽木,脱落了护栏,被挂了块牌子说禁止进入,旁边另辟了个新道。
随便将那牌子掀开,从铁丝之间钻了进去,回头招呼道,&ldo;林林,过来。&rdo;
&ldo;小心点,这里是空的。&rdo;他牵着也跟着钻进来的季逸林边走边提醒道,在听不懂的对方踏进断裂凹陷的木洞之前、强行将对方拉开。
终于站在一片芦苇丛边,正是夏末秋初,月亮明晃晃的光芒下,芦苇露出枯败昏黄的征兆,随着微微夜风慵懒地摇晃着。宽阔平静的湖面看似波澜不兴,金黄的月色在水面上安静地蔓延,一直到水天相接的终点。
随便在树下寻了块地方坐了下来,拉扯着季逸林也坐下。
他展臂揽着季逸林的肩,将对方向自己胸口靠了靠,另一手臂架在曲起的膝盖上,仰头看着空中缺了零星边角的凸月,笑道,&ldo;看,这里景色还是这么漂亮。&rdo;
都十年了,那时候初识季逸林,陪受伤的对方去挂完点滴的凌晨时分,二人就是站在这里。看着月亮消泯了踪迹,一轮初日浮海。
一晃白驹过隙,物是人非。
不,怎能说人非呢?随便自嘲地笑了笑,将季逸林搂进怀里,头靠在他肩头道,&ldo;喜不喜欢这里?喜欢就嘲一声。&rdo;
&ldo;嘲。&rdo;
&ldo;呵呵,&rdo;随便笑,在他微凉的鼻尖上亲了一口,&ldo;乖。&rdo;
&ldo;嘲……&rdo;
被夹在二人中间的幺鸡煞风景地冒了个脑袋出来,哆嗦了一下,委屈地唧了一声,从季逸林胸口爬出来,往随便怀里钻。
季逸林伸手把它给拎回来,硬往回塞。
幺鸡唧了一大声,拼命挣扎着,一边扭动小屁股一边大力打了个喷嚏。
随便乐了,&ldo;你别欺负它了,估计是晚上觉得冷。&rdo;大掌一挥将幺鸡解救出来,后者嗖地钻到随便温暖的外套底下,光留了半截尾巴在外头,满足地隔着布料哼哼了一声,蜷起来继续睡觉。
季逸林不放弃地伸出尖长的指甲去揪它的尾巴。
&ldo;好了好了,&rdo;随便将他的手抓回来握住,人更紧地搂进怀里,&ldo;人家嫌你身上冰,过来我给你暖暖。&rdo;
季逸林乖乖蜷在他怀里,喉咙里咕隆了几声,侧头安静地看着随便。随便也看着他因为戴了美瞳而变得颜色偏黑的眼睛,像是从那里面能够看出十年前的晶亮与柔情。良久,微微一笑,又亲了亲季逸林的鼻尖。
然后情难自禁地,又接着吻他的脸颊。
接着是耳后,嘴唇摩挲着冰冷的耳垂,而后下移,擦过光滑的脖颈。
低低的亲吻声,混杂在微微风声与轻巧拍岸的水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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