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笙手里还拿着香匙,匙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檀香沫。“羽弗纥纥机关算尽,最后落得一场空。永王为爱冲冠一怒,也落得深陷大牢。感觉永王挺可怜的。听说告发他的,还是他的结发妻子。没想到霸居一隅的一方诸侯,最后死在了两个女人手上!”
宫人端着铜制的水盆,呈上了温水,给两人净了手。
苏浅接过宫人捧在手里的布帛,擦干了手,“只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可这鬼做得也太冤了吧!”其实静笙还挺同情永王的。
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姑娘,抛弃了他和他们的孩子。他却还能为了给这个姑娘,而拼死一搏。
单这份痴情,就挺令人羡慕的。
苏浅接过了宫人手里的布帛,给静笙擦拭着手。柔软的布帛擦过白皙的纤纤玉指,温柔至极。“并不冤,他们的故事,并没有你想那么美好。”
“怎么说?”静笙不解的看向着苏浅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好奇。
“当年的永王,并不得老永王的宠爱,不然也不会被当做弃子,被送京师为质子。他为了世子之位,求娶了现在的永王妃。听说之前,也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不过等他继承了永王之位,羽弗纥纥就成了他的妾,妻妾之间并不和睦,永王为了羽弗纥纥,处处打压他的发妻。以至于永王府中,只知幽姬夫人,而不知王妃。”苏浅淡淡的说道。“这所谓的痴心不悔背后,是踩在另一个女人的不幸之上。听说永王当初以一首凤求凰,求得了永王妃,还曾被传为一时的佳话。可谁又知,这凤求凰,不过是精心算计之后的一场阴谋。永王妃这只凤凰,最终被这一首凤求凰拖下了架!”
听到背后还有一个女人的不幸,静笙只觉得心里的那些同情也变味了。
“永王宠妾灭妻,为了妾室那一双儿女的地位不受威胁,给永王妃下了绝嗣的药。”不过,苏浅觉得,这绝嗣之药怕是有羽弗纥纥的手笔。
“这也太过分了吧!”静笙惊了,瞬间不同情永王了,甚至唾弃他。
要知道,这世上,对女子要求苛责,安身立命的本钱便是子嗣!永王这么做,等于断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所以啊……”苏浅温柔的笑道,“他们都遭了报应!”
天牢之中,血腥和腐败潮湿的气息纠缠,铁牢之后,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凌乱的床上。
只用几块木板简单拼凑成的床,泛着霉湿味道的被褥,和那个看上去尊贵儒雅的男子格格不入。
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相貌堂堂的面容,透着温润如玉的清俊,白皙的面孔,乌黑深邃的眼眸,无一不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可此时,他坐在狼藉的床榻间,一身白色的囚服,之前那个大大的“囚”字,甚是刺眼。
耳边传来了锁链抽动的声音,那座铁制的牢门被打开,发出了铁器的沉重而刺耳的声音。
男子抬起了头,只见一袭纤细单薄的身影,在狱卒的引导下,施施然走入这天牢中。
一身淡蓝色的衣衫,以白色散花裙为底,身系软烟罗,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乌黑的发,挽了一个简单的髻,清丽的脸上,未施粉黛,但自有浑然天成的天生丽质,不需脂粉点缀。
“你来做什么?”男子看着那个女子,声音竟有些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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