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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地板上,不断按掉接二连三打来的电话。
啤酒罐空了几个,柜子里藏的红酒也被翻出来了。
有一瞬间,沈稚意识到自己不该说那些,但就算逐渐清醒,不舒服的感觉也迟迟没有散去。
几次想立马打电话给张清月破口大骂却被助理阻止,沈河杀气腾腾地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稚躺在地上玩手机。
说是玩,就只是不断重复面部解锁,上锁,然后再解锁,再上锁的流程。
沈河什么都没说,先上前将她抱起来往卧室送。
喝醉的沈稚一动不动,直到放下来,他才发觉她攥着他的外套。
“放开,我去倒水。”
他说。
她装作没听到,甚至加重力气。
于是他更换语气:“听话,先放一下。
我回家就是来陪你的,别担心。”
然而并不奏效。
沈河伸手,握住她消瘦的手指,想了想,还是松开。
他把外套脱下来,又调节了空调的温度。
回来时,沈稚抱着他的外套在闻气味。
沈河沉默了许久,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的既视感。
他进门,给她喂了水,之后不动声色抽出她已经解锁的手机,行云流水般查看关于张清月的消息。
在张清月的“我正在恋爱”
之后,沈稚还回复了她。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能喝喜酒?我和沈河都会祝福你的。
希望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个小天使,可以来做学姐的小小伴娘。”
你恶心我,我恶心你。
她的回复很周到,很得体,无懈可击,完美无缺。
沈河却无缘无故地感到悲伤。
男人坐在灯下,静静望着自己影子里女人。
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你喜欢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