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想。”“什么?”许匀舟不解。“他爸爸是大老板,毕业后就能有高收入工作。”许匀舟:“……”许匀舟:“……”许匀舟:“……”这他该说什么?许匀舟轻咳两声,并且伸手捏了一下宁远右脸颊,感觉不太够,又低头吻了一下。“不要想那么多,”许匀舟安慰道,“用大一一年的时间考虑好,剩下的三年去努力,晚不了,最重要的是你喜欢什么,我们远远有喜欢的吗?”宁远突然不好意思笑了一声。“笑什么。”许匀舟问。宁远揪着许匀舟衣领说,“我说了你可不许嘲笑我。”许匀舟宠溺地摸了摸宁远额头,笑道,“怎么会嘲笑你呢。”闻言宁远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世间唯有你和钱不可辜负。”“噗。”宁远死盯着许匀舟,拳头软绵绵打在许匀舟身上,“说好了不许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赚大钱,有问题吗?”“哪有什么问题,难道我们现在所努力的不是为了赚钱做准备?”许匀舟笑着,再次将宁远拥入怀里。“那你想好了吗?”宁远又问。“我啊…”许匀舟抬头望向夜空,恰时烟花升到空中,烟花燃放那一瞬间,许匀舟微微一笑,“我啊,早就想好了…”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去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去看,很好哭的,为此我还充了芒果会员装全套许匀舟向来是一个对自己未来定位特别清晰的人,对于他的回答,宁远也不觉得惊讶,反而有些自豪,他的男朋友从开始到现在甚至是到以后,都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只是对于许匀舟那句“用大一的时间去思索…”,自那晚过后,宁远便在手机上记录了某个时间点。年后家里不免缺乏亲戚来走动,一开始宁远也是能躲则躲,然而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大年初五早上天刚亮,宁远被院子里谈话声音吵醒。“外面谁来了?”宁远揉搓着双眼问。“不是你叔叔,就是你伯伯,但是我没见过。”宁远一怔。按理说自己的亲戚许匀舟也算是见了个遍,如今他说没见过,或许是自己在新疆的二伯…宁远有一个二伯,五年前追随女儿去了新疆。二伯只有一个女儿,女儿也算争气,本硕985,只不过硕士时谈了个男朋友是新疆那边的,毕业后直接去了新疆,女儿五年前又有了个女儿,自己工作繁忙公婆身体欠佳,二伯便过去帮忙,这一待就是五年。在宁远印象里,这个二伯是除了爷爷之外对他最好的一个人。“爸,我把这些东西给你放这了。”宁远正回忆着,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可能是新疆风水养人,与之前黝黑干瘦的二伯相比,如今这个白胖年轻了不知多少岁的人,宁远差点没敢认。“远远,你怎么在这?”看到许匀舟时,二伯的神情疑惑了一下,“这是你同学?”“二伯。”宁远急忙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外面冷,你穿得厚一点。”“没事的,二伯。”许匀舟出去帮爷爷和红毛准备早餐,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许久不见,打完招呼后,宁远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宁远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门呈半掩状态,依稀能看到许匀舟来来回回的身影。“还跟你爸妈闹着?”二伯打破沉默。“没有闹。”宁远说。“那就对了。”二伯闻言眉角都染上笑意,那句,“一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没说出口,便又听宁远说。“没有闹,只是断绝了关系而已。”二伯直觉顿时如鲠在喉,长叹一声,“你和你爸,一个脾性。”“不要,二伯不要这么说。”“怎么了?”二伯闻言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有几分像他,我的生命里就会多几分不幸,我希望我和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二伯:“……”他索性转移话题,“那个男生?”“二伯不知道?”二伯尴尬的扣了扣大拇指,自己当然是知道一些,但自己从小接受的思想跟这个相差甚远,刚听到时直觉不可思议,但现在看宁远谈起来又丝毫不别扭,自己当长辈的若是在扭捏起来,反而觉得有些不好。“知道一些?你们真是?”“嗯。”宁远点点头,脸上笑意舒展,“我男朋友,我最重要的人。”聊了没多久,红毛便进来喊人吃饭。二伯回来,家里其他亲戚自然也是要来,包括许匀舟的父母。这不,早饭还没吃完,宁远的两个姑姑便早早赶了过来,看到宁远时,都为之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远远也来了?”“嗯。”宁远礼貌点点头,转身拖着许匀舟,想赶紧脱离这尴尬的地方,结果刚走到门口便被去而复返的二伯拦了回来。“你们俩干啥去!”“二伯。”宁远哭笑不得,哀求道,“你知道的我和我爸妈,我们俩出去一会,反正你来还是要待一阵,我有空去找你玩。”哀求无效。半个小时候,宁远和许匀舟重新坐回了屋子里。“这可咋整。”屋子里,宁远愁眉不展,反观许匀舟,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刷个手机。“许匀舟。”宁远轻踹他一脚。“怎么了?”许匀舟,放下手机,贴过来问。“一会咋整啊,啊啊啊…”宁远拽着许匀舟的衣领,不停来回晃动,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二哥。今早走得有些晚,来迟了。”“没事,老四,哎呦这大胖小子,来伯伯给一个大红包。”宁远只感觉全身僵硬,还未缓过来之际,门已经被打开了。与此同时,一股力量拖着宁远向前倾去,紧接着,宁远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一片昏暗,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身后的人只是将东西摔倒了地上,很快便出了屋子,出去时宁远捕捉到一句“哼”的声音,只不过门被狠狠地摔上,宁远也不能确定,自己这是不是幻听。过了一会儿,许匀舟才松开宁远,他替宁远整理了有些乱了的头发,“我们远远没必要觉得别扭的,要别扭也是他们别扭。不是我们。”宁远往前轻靠,往门后看了一眼,趴到了许匀舟肩上,“好想溜啊,许匀舟一会儿我们溜好不好。”“不溜,溜才是最错误的决定。”宁远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说?”许匀舟捏了一下宁远鼻尖,轻笑道,“你不想看一下他们怎么打脸吗?我们远远现在这么优秀,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能不能看到他们打脸的样子,宁远也不抱有期待。屋里待了没一会儿,便被突然热情的许匀舟拖出来帮忙。许匀舟在门外帮爷爷劈柴,天气还算不错,纹风不动,气温也有所回升。宁远正在帮姑姑洗菜,那个自己称为母亲的人,此刻正抱着自己素未谋面的弟弟,和二伯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小孩子稚嫩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惹得宁远不时想回头偷瞄一眼。有一次恰巧迎上女人看过来的目光,目光略有不善,宁远也不客气地回瞪了回去。许匀舟说得对,躲什么躲,难得膈应他们的机会,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宁远还甚至时不时装作无意的样子从那两人面前吹着口哨走过,路过时还能忍不住偷瞄了女人怀里牙牙学语的孩子。抛开其他不说,这小孩长得很是可爱,白白胖胖,皮肤嫩的似乎能掐出水。“远远。”宁远回头,只见二姑正向他招手。“怎么了?二姑?”宁远刚走过去,便被二姑一把拽到了中间。“宁远,你是哪个学校来着?”老爷子正拿着一个小板凳不知去哪,路过这里时听到二姑这么问,冷哼一声后瑟说道,“远远的学校可比你那个儿子强多了,北京s大,一本!要五百多分呢。还有许匀舟那个小伙子,清华的!宜城市高考状元。”二姑的儿子比宁远大一岁,高中时二姑经常时不时拿他跟宁远比较。实话说,二姑一直说自己儿子成绩好,宁远也一直不点破,最差高中最差班里的前十名,含金量自然不言而喻。高考也只是去了一个民办本科。“哎吆宁远这么厉害。”二姑闻言大吃一惊,“这么短时间进步那么大,看来宜城二中教育水平就是好,哎,大姐,咱宁远考到了一本呢。”宁远看着转身和大姑说个不停地二姑,无奈摇了摇头。许匀舟是高考状元自然是人尽皆知。但于宁远而言,当初上大学时宁远也只是告诉爷爷去北京读书,考上s大也就只有皮卡丘和方明知道,也是寒假回来才跟爷爷说。说起他们两个,宁远突然有些怀念。自己和方明,网上的联系是不间断,但是却是好久不见面了。宁远索性拿出手机,问了一下方明什么时候有空,现在他们两个一个在市里,一个在乡下,要想像之前那样一个电话就能出来根本不可能,只得提前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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