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笑得很温和：“托尼尔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托尼尔笑道：“不用这么客气，你是殷先生亲自带来的人，那就是我的朋友，我老婆说过，朋友之间不用太多客套的。”

托尼尔三句话不离老婆和孩子，熟悉托尼尔的人都知道。

容瑜道：“您的妻子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托尼尔脸上的笑容瞬间更灿烂了：“那是自然，她是我的天使，也是我的小恶魔，她就是我毕生所最求的艺术，也是我这辈子需要守护的宝物。”

说到自己欢喜之处，托尼尔道：“或许你不能理解这种感觉，这真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不。”

容瑜状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殷承珏，用一种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理解的，这种想要把宝物珍藏起来，放在一个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地方的感觉……”

容瑜被带去化妆了，托尼尔一手托腮，看着容瑜的背影，似乎有事想不通的样子。

“怎么了？”

殷承珏不着痕迹地挡住了托尼尔的视线。

托尼尔道：“唔，殷先生，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他？你确定他真的是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吗？”

殷承珏：“他确实还没有正式出道。”

托尼尔：“我的意思是，除此之外，除了电视里，我总觉得还在别的地方见过，是哪里呢？嘶！”

托尼尔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

殷承珏只当托尼尔这是记错了，这家伙能出入的地方，大多都是那种高档场所酒会宴会，又怎么可能会见过容瑜呢？

“哗！”

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哗然声，两人循声看去，就见到一个披散着雪白色长发，身上穿着绣着金丝边的祭祀长袍的男人迎面走来。

他微微低垂着双眼，同样被染成雪白色的睫毛像是两只玉蝴蝶一般颤动着。

玉白如上好瓷器一般的小脸上，以金色和银色的染料画着几道精美的纹身，令那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神秘。

或许是身上的宽大祭祀袍服阻碍了他的行动，他走得很慢，但身姿挺拔，看上去还真的有几分威严之色。

“好！

好！

太好了！”

托尼尔连说了三个好字，还不等容瑜走近，就已经举起了相机，咔咔咔地按着快门。

“快！

快走到我们布置好的场景里！

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