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走神,一面听叶叙川轻描淡写提过往事。原来他少时家道中落,军权被姑父夺走,为了复仇,他在军中待了多年,那时什么三教九流,风流艳事没见识过?只不过他嫌脏,没有掺和进去罢了。“叶氏掌兵时军纪严明,不可能任兵士随意放纵,但是我那好姑父粗枝大叶,懒得遵循这等繁文缛节。”叶叙川在白玉上琢出小小的孔洞,平静道:“也多亏了他这不拘小节的性子,让我只用了几年便取走了他的狗命。”“大约他的头颅滚在叶氏宗祠前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岔了吧。”烟年莫名打了个寒噤。世人皆知,当年在皇帝的授意下,叶叙川那姑父举起屠刀,几乎将叶氏满门屠戮殆尽。而后来,叶叙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极为酷烈的手段复了仇,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听闻过归听闻过,被叶叙川如此平静地讲述出来,还是令人不寒而栗。“怕什么。”见她神色古怪,叶叙川笑道:“又不会对你用这些手段。”烟年垂下眼:“既然不会,大人还拿这话来吓唬我,平白教人做噩梦。”他不置可否,放下了匕首,起身走向床榻,将一根细绳穿过那玉棋子,系在烟年颈间。叶叙川懒懒散散打量几眼,貌若十分满意,好像亲手给收养的小猫戴了项圈似的。烟年浑身不适。等他一走,她定要把这破玉摘了藏起来。搞这种……奇怪的情趣,她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好么!正在心中大声骂人时,叶叙川两根手指伸入了挂坠与皮肤之间的空隙处,轻轻一拉。两指拽她的挂坠,拇指迫使她抬头,叶叙川逼她跪坐着,温柔和气地对她展露笑靥:“这样待你,你不生气?”烟年眨了眨眼,同样报以深情难抑的笑容:“大人看重烟年,烟年怎么会辜负大人厚爱呢?”“大人想对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烟年都无怨无悔。”她道:“只要允许烟年陪伴大人身边,莫说是这些花样……”棋子白玉无瑕,淡淡的气味飘入鼻端。她道:“便是更加厉害的,烟年也会勉力为之。”叶叙川渐渐敛了笑容,神色冷峻。“好,那就试试。”试试就逝世。翠梨连着接下来一段时日,烟年全然是靠一腔对金盆洗手的渴望,硬生生撑过来的。每晚有不同的遭遇等着她,乃至如今,烟年看到他微笑,就一阵毛骨悚然。可即使如此,她也一口咬定她对叶叙川情深似海,心如匪石,不可转也。甚至甘愿受他折辱。她擅驯鸟,深知对付桀骜不驯、敏感多疑的鸟兽,必须表现得足够坚定,才能化解对方的戒心。她才是最出色的驯鸟人,叶叙川妄想征服她?烟年一下一下抚弄鹦鹉脑袋,持起金剪,削去鸟儿翅尖的羽毛。金黄鸟羽飘落在地,她心里冷笑:究竟谁是猎物,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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