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痛就对了,叶叙川看起来越凄惨,她就越解气,甚至还想让他?更痛。她也的确这样做了,向下?探,再一捏,无比畅快地看到叶叙川脸色唰地一变。“你!”他?表情极为微妙,似痛非痛。“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烟年冷笑道:“想要就拿去,别拐弯抹角,欲擒故纵。”说罢,她倾身吻上他?的唇,如同打架一般凶悍。叶叙川一怔,又低低地笑,温柔眷恋地吻了回去,唇齿间流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对,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世间只有你能给予我。”野兽一般的厮打也好,耳鬓厮磨的温存也罢,只要怀里抱着的女人?是她,怎样的体验都令人?兴奋到战栗。为虎作伥,他?喜欢这个词儿?,他?是虎,她是伥,他?们生生世世都要绑在?一起溃烂。事毕,香榧进来收拾床褥,映入眼帘的是满床的血,星星点点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发生了谋杀案件。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敢想,她也不敢问。只敢沉默地收拾了一应狼藉,并小声对烟年道:“娘子想要伤膏么?”“不用。”烟年道:“他?给我涂过了。”香榧抿了抿唇,讷讷道:“若娘子真心愿意?跟着大人?,大人?待娘子会极好的。”这丫头的价值观未免太过崎岖,令烟年大受震撼。本想说不如你来受这份福气,但看着香榧老实巴交的小模样,生生把这一句嘲讽咽了回去。子非鱼,焉知鱼之糟心。她招来香榧,盘问道:“今日你们大人?可有招僚属去书?房?”香榧不太确定:“方才?听前院的姐姐说起了,似乎是有的吧,好像是几?个带着刀剑的侍卫……”似乎有,烟年暗想,不能确认是否是替她寻姐姐去的,但八九不离十,叶叙川若是痴心妄想与她好好过,那应当不会在?小事上忽悠她。派人?去北周救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子,对烟年来说难于登天,但对叶叙川来说,仅仅是举手之劳而已。那……先放下?仇怨,姑且用之。香榧收了旧褥子,见四下?无人?,便咬了唇,期期艾艾道:“娘子,婢子有话?想对娘子说。”烟年不置可否。香榧道:“我们为奴为婢的见识短浅,可也看得出大人?对娘子的看重。”“当初府里也曾议论过娘子不清白,都是大人?捉长?舌婢子发卖,杀鸡儆猴,才?让府里无人?敢对娘子不敬。”“后?来娘子跟着大人?北上,我们不知娘子后?来与大人?怎样了,只听说大人?特地从?北方传了命令回来,让管事重新修缮正院,挪走一应对孕妇有碍的东西。”烟年终于有了反应,朝窗外望去一眼。果然庭中?的花草都已被搬走,庭院光秃秃地,只剩下?几?株海棠,已过了花时?,尖尖的叶子枯萎凋零,透着一股古朴笨拙之气。半旧的缂丝花帘子边,香榧抱着一大捧被褥,接着道:“不仅如此,大人?之前还亲自吩咐说,让管事取出库房里那块陈年的老梨木,那梨木是老侯爷游离南诏时?所得,一直放在?库房中?,连太后?娘娘都不舍得用。”“他?想拿出来,找匠人?制成摇篮么。”烟年垂眸问道。香榧摇了摇头,语带感慨:“不是,娘子上回说缺一面大妆台,大人?让管事买了工具,预备着替娘子做上一个,已有了雏形了。”妆台?烟年早已忘了这一茬,经香榧提醒才?将将想起。拿出长?辈留下?的珍贵木料,就为她做一面妆台。烟年低低道:“败家子。”香榧知道她定是有所触动?,默默不言,只专心收床叠被。“那妆台现在?在?何处?”她忽然问道,香榧愣了愣,目光游移不定。烟年平静地望着她。良久,香榧悻悻道:“原本已把雏形打了出来,只等着凿出榫卯,拼起来后?再雕花上油……可大人?带着娘子从?北方回来之后?,把娘子逐去了后?院。”“头一夜从?枢密院回来,大人?关着门?喝了一夜的酒,我们这些奴婢都不敢进去打扰,早晨进来收拾东西时?,见那妆台分崩离析,化作一地碎片,而且那断口极为平整,像是……被刀剑劈开的一般。”哦,原来是被他?自己?毁了。烟年心下?一哂,果然,自己?不爱叶叙川,对他?来说,不啻于奇耻大辱,气得他?甚至砸碎了亲手所制的妆台。砸掉自己?心血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是恨他?叶枢相识人?不明,只当这份情意?喂了狗,还是大张旗鼓地宣扬深情,隐隐期盼哪日这件事传入她耳中?,能勾起她一点点怜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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