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春的哀号还在继续，他的手枪已经丢掉，双手抓着土地。

白马默默地看着。

12

几个长发或者光头的小伙子在调试乐器和音响。

门开了，钟世佳走进来。

光头鼓手问：&ldo;阿钟，你怎么来那么晚？&rdo;

&ldo;遇到点事。

&rdo;钟世佳不高兴地说。

贝斯手说：&ldo;好了，开始排练吧。

唱片公司的薛总说，下午要来听我们的音乐。

要是这次顺利，真的就可以出唱片了。

&rdo;

钟世佳心不在焉地笑笑，上台了。

衣冠楚楚的黑豹站在门口，彬彬有礼地说：&ldo;我做观众，可以吗？&rdo;

&ldo;你谁啊？&rdo;贝斯手问。

黑豹笑笑：&ldo;我想一个乐队排练的时候有观众，并不是坏事吧？&rdo;

光头鼓手低声问：&ldo;他是不是唱片公司的薛总？&rdo;

&ldo;都说了，你别跟着我！

&rdo;钟世佳恨不得把黑豹踢出去，他走下去推黑豹。

黑豹笑笑：&ldo;少爷，我只是做个观众。

&rdo;

&ldo;少爷？&rdo;贝斯手纳闷地说，&ldo;阿钟，你什么时候当少爷了？&rdo;

钟世佳着急地回头说：&ldo;他胡说的！

&rdo;他转向黑豹低声道，&ldo;你听着，我就是我自己！

我绝不做你那什么少爷！

你给我滚出我的生活！

立刻！

&rdo;

黑豹满不在乎地坐下：&ldo;我答应过何先生，做你的影子。

&rdo;

贝斯手走过来：&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少爷？什么何先生？你又是谁？&rdo;

钟世佳着急地说：&ldo;你别听他胡说，他神经有问题！

&rdo;

黑豹带着微笑说：&ldo;钟世佳是ztz总裁何世昌先生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少爷。

我奉命保护他。

&rdo;

乐队成员都看钟世佳。

钟世佳急了：&ldo;你他妈的别胡说八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