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不敢停，都哗哗过去。

钟世佳摇晃着走到路中心，一辆出租车急刹车，司机探出头：&ldo;你找死啊？！

&rdo;

钟世佳红着的眼睛从长发当中露出来。

司机马上不说话了，钟世佳拉着那个女孩上了车。

出租车开走了。

街道的拐角。

等候了大半夜的黑豹戴着墨镜，打亮奔驰的车灯，启动发动机远远跟上了出租车。

5

天色已亮，公路上的警察们站在路障旁，一丝不苟地检查过往车辆。

一辆写着&ldo;天宇救援&rdo;字样的救援车远远开来，后面拖着一辆桑塔纳轿车。

警察伸出停车牌，救援车停在路障前。

警察伸手：&ldo;你的驾驶证和行驶证。

&rdo;

开车的中年男人把驾驶证和行驶证给他。

警察接过来，仔细看看：&ldo;严林？&rdo;

中年男人笑笑，点头。

&ldo;这么早？有车抛锚？&rdo;

严林笑笑：&ldo;现在的人，哪儿有早晚的概念？&rdo;

&ldo;下车，接受检查。

&rdo;

严林一瘸一拐地下车。

警察问：&ldo;你的腿怎么了？&rdo;

严林从胸兜掏出一个红本递给他。

警察接过来，上面写着&ldo;革命军人伤残证&rdo;，他愣了一下，打开，里面写着一级甲等伤残军人，严林。

警察肃然起敬，把伤残证还给他：&ldo;不好意思，走吧。

&rdo;

路障挪开，严林上车发动机器离去。

救援车开到没人的公路拐角，慢慢靠边停下。

车下悬着的韩光松开酸麻的双臂，落在地面上。

严林下车到后面的桑塔纳旁打开后备箱，纪慧从里面探出脑袋：&ldo;憋死我了。

&rdo;

&ldo;上车，赶紧走。

&rdo;严林的腿虽然瘸了，但是动作很灵活。

韩光和纪慧上了前面的拖车驾驶室，严林驾车开走了。

纪慧坐在韩光身边，小声问：&ldo;他是谁？&rdo;

&ldo;我在特种部队的狙击教官。

&rdo;

&ldo;你信任他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