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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一天就打完了,接下来是晒谷子送公粮交提留。
“还要锁谷草。”
老爷子坐在堂屋里一下一下的摇着蒲扇:“锁谷草倒不急,慢慢锁。”
叶佳荣很想问可以不要吗,一把火给烧掉不就完了。
“爷爷,我看去年万家的谷草一大半都在田里沤烂了,并没有锁起来。”
二妹好奇的问。
“我们家不同李家,他家喂牛是在四月和九月草都丰茂;第二个他家又有人手割牛草砍柴烧;还有一点就是,咱家这几间房子屋顶年年都要翻盖也要用上谷草。”
老爷子道:“谷草是必须锁起来的。”
“我最怕挑谷草了,那干谷草去挑也一身痒。”
三妹小声嘀咕:“我宁愿给牛割青草。”
这牛是土地下放后队上分发到组的。
几家人共同喂养一头牛,每家喂一个月,到要用耕牛的时候就抽签进行看谁先谁后。
而事实上,叶家因为老爷子年纪大动作慢劳累不得,每次都是最后用牛。
习惯了什么都让,今年打谷子却没想到冲到了前面,成了全队仅次于队长关大成家收回来的人家。
老爷子都感觉有点做梦一样。
“爷爷,没事儿,有我呢。”
杨智拿起了挂在墙上的笆篓拴在腰间。
“小智,你要干啥去?”
“爷爷,我给关勇借了电筒今晚照黄鳝。”
“今儿个打谷子累了,休息不去。”
“爷爷,我不累,这几块田打了谷子晒黄鳝正合适。”
试了试电筒很亮:“爷爷,你们早点睡,不用等我。”
“这孩子……到底是年轻啊,我们那时候也是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
看着出门的小伙子,叶老爷子感叹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