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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也看不出是飞机。
&rdo;我说。
听起来不像我的声音。
声音极其古怪,似乎被厚厚的过滤器彻底滤去了养分。
我觉得自己已老态龙钟。
&ldo;那怕是因为还没涂颜色的缘故。
&rdo;电视人说,&ldo;明天就把颜色涂好。
那一来,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是飞机。
&rdo;
&ldo;问题不在颜色,而在形状。
形状不是飞机。
&rdo;
&ldo;如果不是飞机,那是
&rdo;电视人问我。
我也弄不明白。
那么说它到底算什么呢
&ldo;所以问题在于颜色。
&rdo;电视人和和气气地说,&ldo;只消涂上颜色,就是地地道道的飞机。
&rdo;
我再无心机辩论下去。
是什么都无所谓。
是榨橘子汁的飞机也好,是在空中飞的榨汁机也好,随便它是什么,是什么都与我不相干。
老婆怎么还不回来!
我再次用指尖按在太阳穴。
座钟继续作响: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茶几上放着遥控器。
旁边堆着妇女杂志。
电话始终悄无声息。
电视隐隐约约的光亮照着房间。
荧屏上,两个电视人仍在一心一意忙个不停。
图像比刚才清晰多了。
现在可以清楚看到机器仪表上的数字。
其声音也能听到,尽管微乎其微。
机器轰鸣不止:隆隆、轰隆隆,隆隆、轰隆隆。
时而响起金属相互撞击的干涩而有节奏的声音:啊咿咿、啊咿咿。
此外还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声响,我无法再一一分辨清楚。
总而言之,两个电视人在荧屏中干得甚卖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