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滚烫的手指摸过他的眉梢,抚过鼻尖,再急切下滑,捏到他胸前突起,加了几分力,激得九儿嘤咛出声。体内插著皇帝的火热,涨痛又酸麻,腰部给紧紧捏住,跟著节奏狠狠晃动。
那九儿到底不是惯於承欢的风月小倌,给皇帝抽插了几下狠命的,就耐不住哼了起来。想要求饶,视线对上雅重月迷蒙怔忡的眼眸,看见内里一片虚空茫然,心下凉了半截。
这情形他太明了不过。现在的雅重月魂游天外,一切听凭本能做主,别说让他放轻力道怜惜他,只要没把自己做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ldo;嗯、嗯、呃……&rdo;既然皇帝神智混沌,听不见他的呻吟,少年就放纵了身心,大著胆子抱住皇帝的肩背,低低喘息。
换做雅重月清醒的时候,要是有人敢这样主动碰触他,立斩没有二话。
这个皇帝,骄傲自我得可怕;受了挫折,躲到这个遮风挡雨的暗室里服用那种致幻药物时,又自卑得可怜。
九儿第一次撞见雅重月服药,是半年前的深夜。皇帝披头散发,在内室里幽魂似的到处游走,见九儿举著宫灯愣在门口,突然阴森森咧嘴一笑。笑容纵然还是那麽俊美,却叫九儿遍体生寒。然後他就给雅重月拉进房去,强压在了冰冷地板上。
……
做了就做了。进得宫来就是皇帝的人,九儿认命。
雅重月尚未行弱冠之礼,没有後宫。他九儿身份低微,一介贱奴,竟然是皇帝第一次云雨的对象。光这麽想,就让他不会哀叹,而是感谢命运的恩赐。
再後来,雅重月习惯了他,十天里总要偷空抱上他几次。如果不服药还好,雅重月会尽量温柔──尽管这个年轻皇帝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还会跟他聊上几句宫里的事情。
也因此,全天下只有九儿一个人知道这个九五至尊的位子有多麽不好坐,雅重月内心煎熬有多深刻。
他经常抱著他,切齿说他父皇看错了人,柳从眉不是个善茬,他总有一天是要爬到他头上来的。他掌握了宫里那麽多大臣,左右他的言行,控制他的旨意,宫里真正的皇帝根本不是他雅重月,而是柳从眉才对。
找到机会,朕定要狠狠刻薄柳从眉一顿,教教他君臣之礼!
九儿没读过书,他也不懂复杂的权力纷争,他只知道雅重月过得生不如死,雅重月想要的东西,那个看起来很和善、对人又分外客气的柳首辅,却捏得死死的不肯给。
当年雅重月对柳首辅尊敬有加,亦有过万分倾慕的时刻,为何师生二人,君臣两分後就走到这一步?
雅重月不会错的,那错的人一定是柳从眉。
思绪给又一次的冲击拉了回来,九儿急促痛苦的喘著气,低头看见下体已经慢慢流出殷红血迹。
雅重月好看的双眼已转为赤红,下身狠命顶动著;薄唇微分,正咬著九儿的辱头吸吮,痛得後者眼泪都溢出了眼眶。
他双腿都被雅重月拉到了腰部缠上,两只手只好挂在雅重月颈项处,给皇帝的冲击一下下撞到沈实的石制暗门上,後背都擦出了血痕。
&ldo;嗯、嗯嗯……&rdo;净身过後的声音,在叫到高亢时竟有些偏於女子的呻吟。
给做得久了,後来也渐渐转为低弱。在身上人无法控制力道的猛烈撞击里,只能抖抖索索的失声呜咽。
一场性事消耗下来,雅重月慢慢收拢了神智,灵台恢复清明。把软瘫在他怀里的少年抱到长椅上,看到少年葱白脖颈上全是斑斑点点猩红的吻痕,再看下体处一片白浊。
雅重月视若未睹,将一旁挂著的一件长袍取下,披在九儿身上。
九儿还有一点微弱意识,轻轻道:&ldo;皇上,您纾缓难解,找九儿服侍便可,那药对身体不好,不要再轻易吞食……&rdo;
雅重月一双美目变冷:&ldo;连你也要说教?&rdo;
九儿一慌,挣扎著翻身跪倒地下:&ldo;九儿不敢,九儿是,是担心皇上……&rdo;
他双肩单薄,微微发著抖,雅重月不由有些心软。
&ldo;起来罢。&rdo;
放眼全宫,领他雅家俸禄,忠诚於他雅重月的,只有这个自小相伴长大的太监。
药物可以短暂让他忘却一切,欲生欲死,但药性过去後,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他既是帝王,就意味著从登基那天起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ldo;你进房前,柳从眉是不是在房外?&rdo;
九儿摸著椅子,艰难的支起身来,两只脚犹有些使不上力。雅重月看了他一眼,见他被临幸後的身子苍白虚弱,煞是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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