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望达笑道:&ldo;大家都早早关了,我不敢一枝独秀啊,只好也关了。&rdo;
陈廷敬道:&ldo;那倒也是。&rdo;
大顺见阚望达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便道:&ldo;我家老爷诚心讨教,可阚公子说话却总绕弯子。&rdo;
阚望达抬眼道:&ldo;这位兄弟说话倒是直慡。&rdo;
陈廷敬便道:&ldo;大顺不得无礼。&rdo;
阚望达又问:&ldo;客栈都关门了,你们住在哪里?&rdo;
陈廷敬说:&ldo;我们住在官驿。&rdo;
阚望达警觉起来,问:&ldo;官驿?你们是官差?&rdo;
陈廷敬说:&ldo;我们是生意人。&rdo;
阚望达说:&ldo;官驿可不留宿生意人啊。&rdo;
大顺道:&ldo;我们死缠硬磨,答应多给银钱,官驿才让我们住的。&rdo;
阚望达点点头,仍是疑惑。刘景说:&ldo;阚老板,我们觉着昆明这地方,总有哪儿不对劲啊。&rdo;
阚望达哈哈大笑,说:&ldo;天南地北,风物迥异,肯定觉着大不一样啊。就说这葫芦丝,你们北方人听都没听说过!&rdo;
大顺道:&ldo;你看,阚老板又打哈哈绕弯子了。&rdo;
阚望达听了,愈发哈哈大笑。陈廷敬顺手拿起石桌上的葫芦丝,就着月光,仔细看着。
阚望达问:&ldo;先生感兴趣?&rdo;
大顺说:&ldo;我家老爷可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rdo;
阚望达忙拱手道:&ldo;失敬,失敬!&rdo;
陈廷敬笑道:&ldo;哪里,您别听他瞎吹。我可否试试?&rdo;
阚望达说:&ldo;先生您请。&rdo;
陈廷敬试着吹吹,没多时便吹出了曲调。阚望达甚是佩服,点头不止。珍儿瞟了眼阚望达,一脸的傲气。
夜色渐深,陈廷敬道了打搅,起身告辞。阚望达送客到园门口,道:&ldo;幸会幸会!你们在昆明如有不便,找我就是。&rdo;
陈廷敬道:&ldo;谢了,若有要麻烦您的地方,我就不讲客气了。&rdo;
陈廷敬往回走时,方看出刚才进去的是阚家后院,正门另外开着。
回到驿站,陈廷敬百思不解,道:&ldo;昆明的确太安静了。&rdo;
珍儿说:&ldo;老爷,那阚望达言辞闪烁,您怎么不细问下去?&rdo;
陈廷敬说:&ldo;一不是公堂之上,二又不知阚望达底细,如何细问?我们得慢慢儿摸。&rdo;
马明说:&ldo;我看这阚望达倒像个知书达理的儒生。&rdo;
刘景道:&ldo;未必!我们当年在山东德州遇着的朱仁,在山西阳曲遇着的李家声,不都是读书人吗?结果怎么样?恶霸!&rdo;
马明问道:&ldo;陈大人,您猜王继文知道您到昆明了吗?&rdo;
陈廷敬说:&ldo;他哪会不知道!我一路便装而行,只是为了少些应酬,快些赶路,并没有效仿皇上微服私访的意思。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所谓微服私访都是假的!&rdo;
陈廷敬说话间,无意中望见墙角的箱子,似觉有些异样。珍儿上前打开箱子看看,道:&ldo;老爷,好像有人动过箱子哩。&rdo;
陈廷敬忙问:&ldo;象棋还在吗?&rdo;
珍儿说:&ldo;象棋还在。&rdo;
陈廷敬松了口气,说:&ldo;御赐象棋还在就没事。不过几套官服,他动了也白动,还敢拿去穿不成?王继文肯定知道我来了。&rdo;
刘景说:&ldo;王继文知道您来了,却装作不知道,肯定就有文章了。&rdo;
马明说:&ldo;是啊,当年去山东,巡抚富伦也装作不知道您来了,结果怎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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