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对我说的吗？

亚历山大埋在颈间的头抬起来看着我，蓝眸明亮，漂亮得快把人灵魂吸走。

&ldo;唔？&rdo;

另一只手扯开我的衣襟，探入，抚摸。

我按住他的手：&ldo;陛下，你好好看看我，你告诉我，我是谁？&rdo;

亚历山大皱起眉，又展开。

&ldo;嗯，赫菲斯，我耐心很有限，不要闹了。

&rdo;

他模糊不清地答道，伸手又将我捞回怀里。

我微微一抖，垫着他肩膀，泪如雨下。

&ldo;陛下，我是巴高斯，不是赫菲斯提翁大人。

&rdo;

&ldo;巴高斯？&rdo;亚历山大的身体一僵，停了停，却继续动作起来。

我有些慌了：&ldo;陛下，我是服侍你的巴高斯，不是赫菲斯提……&rdo;

他抬手捂住我的嘴，气息有些紊乱：&ldo;不要再提那个名字，我不可能和他做这些。

&rdo;

他在我胸前挑逗的手突然开始下滑，擦过腰间，变得有些粗暴。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ldo;可你喜欢的是他！

&rdo;我激动地挣扎起来，&ldo;陛下，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喜欢的是他，是赫菲斯提翁！

&rdo;

&ldo;那又如何！

没有规矩说我喜欢他就不能和你做！

&rdo;他狠狠制住我的动作，一口咬住我嘴唇，像只野兽一般撕咬起来。

嘴边的疼痛已经麻木，我看着他邪气的表情，泪眼模糊。

看过一本童话书[1]，里面有个头发金黄如同麦田的小王子，笑起来眼睛弯弯，含着一汪浅蓝。

他喜欢上一朵玫瑰花，两人闹别扭，小王子负气，离家出走。

有一天，他遇上一只小狐狸，火红的皮毛光滑发亮。

他觉得很美丽，于是想去摸一摸。

小狐狸却慌忙逃到树洞里，任小王子怎样苦苦哀求，都不肯出来。

小王子很伤心，问小狐狸，你为什么不肯出来？

小狐狸说，这是当然啰，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小王子说，那你能不能教我如何驯养？

小狐狸教会了他，小王子驯养了它。

然后，忽然有一天，他向小狐狸告别。

我还有一朵玫瑰花需要驯养。

小王子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