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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才突然明白,她畏惧这样的邓知遥,她更承受不了他的怒气,她要凌-虐她,像碾碎一只飞蛾的翅膀那样简单。
当身-下的最后一层屏障被人扯掉,她哭了:
“邓知遥,不要。
我知道错了,不要……”
大约察觉到了身下人不可一日的颤抖,邓知遥忽然停了手。
他揉了把脸,双手撑在桌沿上,有些颓然。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给她的一直是红烛高照、凤冠霞帔的温情和圆满,而不是这样惊慌失措的野-合。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他不能就这样,成为现在欺辱她的那个人。
他已经冤枉了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烛花噼里啪啦一声炸响,烛泪缓缓流下来,渐渐冷却凝固。
房内也渐渐冷凝下来。
只有顾湄仍止不住的颤抖所引起的衣料擦磨声,以及难忍克制的呼吸声。
光线一暗,是原本被剥落的沙衫子照在了顾湄的身上。
邓知遥将圆桌上的顾湄打横抱了起来,手下的肌肤仍然滑-腻生烫,他却再不敢低下头,亵渎她半分。
邓知遥将顾湄放在里间的榻上,将叠在一旁的丝被展了,严严实实的给她盖好。
顾湄撇过头,往里钻了钻,半边脸掩在锦被之下。
身上的战栗渐渐缓和,只是心口处的惊跳一下高过一下。
刚才他手掌贴过的肌肤,仿佛还残留着那滚烫的触感,像是深深烙在了那里。
她不敢放松警惕,双手藏在锦背里死死的抠弄着褥子,垂下颤抖的眼睫来,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心里十分之后悔,今夜她不该这样招惹他。
好在邓知遥只站了一会儿,便出了里间。
不一会儿净室里传出遥遥的水声,她便松了一口气,身子渐渐松垮下来,倒也不敢放松警惕,支着耳朵听近室里的动静。
后来那里头的声音越来越隐秘,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是那几口酒起了作用,还是心慌之后的疲惫,使得她陷入一种由浅及深的睡梦中。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顾湄是被屏风后的说话声吵醒的。
她一睁眼,房里仍有些暗,但她辨得出此时该是白日了,外头雨声哗哗啦啦的,有仆妇丫鬟匆匆的脚步。
屏风外的笑谈声还断断续续着,她屏息细听,邓知遥似在与位官员交谈着:
“殿下的意思是此事先不要声张,临清仓的稻谷被淹,此事一旦传扬开去了,受灾重的府县必然大乱。
当务之急,是从德州急调些粮食,断不可引发动乱。”
官员有些为难,回话时便有些支吾:
“可若只将此时一味压制,不上报朝廷,一旦出了错乱,届时还不是要压在殿下身上。”
“此事你不必管,只管依着天下的意思去做。
有什么事,我替大人顶着。”
“唉,大人说的哪里的话……”
几声轻轻的哀叹,谈声渐渐止了。
那个大人似乎已出去,不一会儿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