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好奇,便也凑过去,想看看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谭刃将木匣子打开的第一眼,我的第一感觉是空,里面什么都没有放。
但紧接着,我才意识到,木匣子的中央,其实是放着一个东西的,只是它太小,太不起眼,所以被我第一眼忽略了。
确切的说,那不是一样东西,而是一只小虫子。
小指甲盖大小,黑色的蠕虫。
这木匣子里怎么会有只蠕虫?
当时由于吃惊,我下意识的张了张嘴,要不怎么说倒霉呢,就在那刹那间,那只黑色的虫子竟然猛地弹跳起来,紧接着,我就觉得喉咙一滑,一个东西带着极其恶心的触感,瞬间被我给吞了下去。
我先是一愣,紧接着什么也顾不得,低头便吐,想将那虫子给吐出来。一般人想要催吐,还得用手指抠抠喉咙,但我根本不需要,因为光是想想那黑色的虫子被我吞了下去,就已经够恶心的。
我这哇哇一阵吐,之前吃的包子渣全都吐了出来,一旁的谭刃却在这时,猛的走到了我身后,一手忽然搂紧我的腰,另一手就冲着我后背一通砸,想帮我催吐。
事实上我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最后哀嚎道:&ldo;别打了,没啦。&rdo;
谭刃收了手,退到一侧,皱着眉头指挥我:&ldo;找一找那虫子有没有在里面。&rdo;他示意我去翻找自己的呕吐物。如果非要给这一天取个名字的话,那么这一定是我人生中最恶心的一天。
我拿了根勺子,将吐的满地都是的东西翻来覆去找,最后惊悚的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虫子。
也就是说,那只黑色的虫子,还在我肚子里。
我虽然经历的事情比较少,但也不是傻子。那黑色的虫子明显带着一股诡异,首先,一条普通的蠕虫,是不可能跳那么高的,而且是十分精准的从盒子里弹起来直接钻进我的嘴里。
其次,这虫子被人装在这个精致的匣子里,很明显是刻意为之。
二者结合起来,这只黑色的虫子,肯定不会是一只普通的蠕虫。一时间,我满脑子都是金庸电视剧里的情节,什么毒虫毒蛊一类的,胃里就更觉得难受了。
情急之下,我问谭刃:&ldo;老板,怎么会这样?那虫子……会不会有毒?&rdo;
谭刃皱了皱眉,说:&ldo;先把地方收拾干净,我给你看看。&rdo;这屋子确实太脏了,我赶紧收拾了一番,漱口刷牙,随后坐到了沙发上,等谭刃给我检查。
谁知,谭刃却根本没看我,而是继续去看那个古色古香的匣子。
那匣子已经被我冲洗干净了,算是做个证据保留,这会儿,顺着谭刃的目光看去,我发现那匣子上,竟然还刻了一个字。
很明显是用刀子一类的东西随意划上去的,上面只有一个字:死。
我心里头砰的一跳,嗓子有些发干。
这时,谭刃将匣子扔到了一旁,道:&ldo;对方是冲着我来的。&rdo;
我欲哭无泪,心说这不是废话吗?我才来事务所多久,和人无冤无仇的,对方不冲着你来,难道是冲着我来的?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也太冤枉了。
我道:&ldo;老板,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我现在怎么办,你快帮我看看,万一……&rdo;我话没说完,忽然觉得腹内绞痛,这种痛感很强烈,突入起来,因此我的话才说一半,剩下的话就变成了一声惨叫。
那是一种没办法形容的痛,前一刻我还好好的,下一刻就痛的整个人坐都坐不直,浑身的肌肉痉挛似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缩到了沙发下。谭刃大惊,嘴里难得爆了句粗口:&ldo;该死。&rdo;他这人平时不多话,更别提说脏话了,这会儿显然也是被惹恼了。
他似乎会一些中医的推拿术,在我痛的满地打滚的时候,谭刃掐了我身上的好几处地方,但几乎没什么效果。
&ldo;啊……&rdo;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顾忌到面子,让自己别太狼狈,但到了最后,我整个人身上都是湿的,肚子里的肠子,仿佛在被一双手撕扯一般,浑身的筋骨肌肉也如同遇到了绞肉机,痛的依旧不受控制了。
到后来,我甚至想着:如果真的是有毒的虫子,如果真的要死,就赶紧让我死吧,太痛了,受不了。
最后,对于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已经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生不如死的痛,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有一股什么力量重重击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紧接着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脑海里忽然想起了给祖师爷烧的那柱香,心说有没有这么邪门,难道我真的要三长两短了?谭刃让我最近不要出门,可谁知道,祸事竟然会自己找上门来。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我当时凑那么近干嘛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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