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屋说着,指了指铃木所在的墙角。
那里已不见铃木一郎的踪影。
茶屋眨巴眨巴眼,环顾房间。
&ldo;去哪儿了?他去哪儿了?&rdo;
茶屋不由得跨出两三步,向离铃木被铐的桌子最近的事务员吼道。
&ldo;我一缓过神来就不见他了。&rdo;
&ldo;快找!大家分头去找!&rdo;
事务员在房间里忙乱起来,真梨子也茫然地四处查看。
&ldo;我在这里。&rdo;
从文件柜那边传出声来。大家的目光一齐转向那里,只见铃木从文件柜后面走了出来。
&ldo;你是怎么打开手铐的?&rdo;
铃木向茶屋走来,到茶屋跟前时,他停下脚步,举起了一只手,指尖捏着个小玩意儿。茶屋用一只手抓住铃木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夺过铃木指尖捏着的东西。这玩意儿像个不满5厘米的小弹簧,似乎是手表上的零件。
&ldo;打开手铐很简单,如果想逃跑,我可以不借助任何人的帮助逃脱。&rdo;
&ldo;看来还是把你关在保护室为好。&rdo;
茶屋吼道,并狠狠地拽住铃木的右胳膊,戴上了手铐。
&ldo;看来放炸弹的仍然是绿川,对吧?&rdo;
铃木一边顺从地戴上手铐,一边问道,茶屋未予答理。
&ldo;尽管警察追踪他半年多,却找不到他的身影,这是为什么?他一直都在逃亡中,可现在却又冒了出来,这又是为什么?&rdo;
茶屋凝望着铃木的面容,终于对铃木卖弄似的问话发出一声叹息,左右摇了摇脑袋。
&ldo;别忘了,你正在接受精神鉴定!&rdo;
&ldo;警部,安置炸弹的真是绿川?&rdo;
真梨子问道。茶屋将脸转向真梨子。
&ldo;嗯,好像是。&rdo;
茶屋答道。
&ldo;他整容了吧!铃木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绿川整容了,你就是见了也认不得呀!&rdo;
&ldo;是啊!绿川会整容吗?不过,这可是个高明的推理!大夫说的对,也许犯人整容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他怎么能知道?&rdo;
&ldo;让我去辨认,我能分得清。&rdo;
铃木说。
&ldo;你怎么就能分清?&rdo;
&ldo;即使做整容手术,也不能改变整个身体的骨骼。纵然他面目皆非,我也能一眼认出来。我看过一眼的东西决不会忘。&rdo;
茶屋根本不理睬铃木所说。他气愤不已,想把铃木重新送回保护室去。正当他扭住铃木胳膊要跨出门时,真梨子前天对他说的话突然回荡在耳畔。真梨子不是这样说过吗?铃木只要看上一遍,任何细节都会永久记住。因为尔后真梨子说铃木一郎也许就是入陶大威,当时自己感到震惊,结果到现在为止一直把这点忘得干干净净。&ldo;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顺口胡诌?&rdo;&ldo;是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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