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听了,连忙跟着她跑到院门口,但就此停下来并不进去。只叫人把院子重重围住。大摆颂文、大阵。
小青衣也少有地一脸严肃。
申姜急问:“不进去看吗?我看他很难受。”
小青衣百忙之中回了一句:“这是梦魇。不过很快就会好的。大尊上时常这样的。发作一次,休息半个月就是了。”
半个月?
申姜急了。不说在梦魇中半月是多痛苦的事。
就说东弯吧,现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半个月,铁定黄花菜都凉了。
想了想,立刻转身就要进去。
小青衣连忙拉住她:“你看不到我们在摆阵吗?你以为这阵是干什么的?大尊上灵力浓厚,失控起来连这整个城都像切豆腐似的化成一滩烂泥。我们需要摆阵,把这院子隔绝起来。里面更是不能去的。你非要去,到时候阵摆成了,你反悔也不能出来。”
申姜应付说:“我要去照顾他!”就冲进门去。
小青衣都惊呆了。大喊:“可是他不要你照顾啊。难道都这样了,还需要你去掩被角不成?”转头跟苍术喊:“苍术,她是什么花灵?怕是个铁苕成的精!脑壳不太好的!”
申姜迈进门的一瞬间,一股刀刮似的强风便迎面而来,只是一拂,她满身都是风刃割的伤。
痛。
但不会有事。她安慰自己。只是痛而已。双手牢牢地护着头顶的花,免得它受伤。迎风艰难地向屋中去。
大概因为鹿饮溪还没有入梦太深,除了风,申姜没有受到别的阻拦就成功冲入了屋中。
迈入门栏的一脚下去,血就浸湿了她的鞋。
每一步,都像走在硫酸里似的。先是鞋子掉落,随后脚底的肉与皮也被融化。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臭味。
她不停地重复那段颂言。
【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任何符咒、术法、药物、武器都像没有土壤的种子、流失在荒漠中的人心,无法伤害我。即使不得不造成伤害,也将很快愈合。】
这让她身体的回复速度更快。
但生长的疼痛,和被腐蚀的痛苦叠加在一起,也更令人难以忍受。
每一步都像踩在无数的针堆上。
她加了一句‘感受不到疼痛’可并没有用。
这大概与春日桃的基本规则相违背。
她忍痛,挣扎着蹒跚走到床边时,鹿饮溪已经整个人陷入塌陷的床塌中,浸在自己的血液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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