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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克拉克没有回头，但布鲁斯感觉到他笑了。

&ldo;我跟你说过，布鲁斯，我小时候被排挤、欺负，他们把我当成怪胎。没人愿意跟我说话，除了我父母外，你是唯一的一个。&rdo;克拉克说，&ldo;很高兴能在阿拉斯加认识你，布鲁斯，你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并不孤独。&rdo;

他这番话说得很真挚，却有些刺痛了布鲁斯。

超人向来都是强悍的，无坚不摧的，他以神明的姿态拯救着人类，没人想到也没有人在意他同样拥有人类的情感，他有自己的痛苦，也有自己的迷茫，除了钢铁之躯，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当初为什么他会昏了头，被卢瑟蛊惑，认为超人必须被铲除？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假如当时他更冷静一些，也不至于……

好在他现在有了一个可以弥补的机会。

&ldo;嘿，听着，克拉克。&rdo;布鲁斯说，&ldo;你没有必要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坚持做好自己就够了。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无论你的处境有多糟糕，你都得坚守自己的信念，这才是人生的意义。&rdo;

克拉克脚步一顿。

布鲁斯继续说：&ldo;曾经有无数人对我说，我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哥谭不是一个值得被守护的城市，无论我做了什么，那里的人们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甚至不会感激我。可我不在乎，我不需要任何人感激我。比起他们来说，起码我能震慑住那些罪犯，不是吗？&rdo;

克拉克沉默了一会儿，说：&ldo;谢谢你，布鲁斯。&rdo;

&ldo;还有，克拉克，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rdo;

克拉克随口问：&ldo;要是我做错了事呢？&rdo;

但布鲁斯并不在意，只说：&ldo;那样的话，我会教训你的。&rdo;

克拉克笑了：&ldo;你要怎么做到？&rdo;

布鲁斯神秘地说：&ldo;因为我也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rdo;

克拉克下意识问：&ldo;是什么？&rdo;

布鲁斯说：&ldo;你瞒了我这么大一件事，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地告诉你？&rdo;

&ldo;……&rdo;克拉克语塞。

克拉克败下阵来，摇了摇头，失笑道：&ldo;好吧，我实在想象不出你要怎么教训我。&rdo;

布鲁斯不屑道：&ldo;多的是方法。&rdo;

克拉克没有再接话，但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又笑了起来。

布鲁斯奇怪地问：&ldo;你笑什么？&rdo;

&ldo;不、不，没什么，我想起高兴的事……&rdo;克拉克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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