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_兽之道是长篇吗([日]松本清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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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给我常喝的那种。&rdo;

老者抬起下巴向调酒师示意，只见调酒师毕恭毕敬地从酒柜上拿下一瓶干邑白兰地。

&ldo;小泷，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rdo;

&ldo;没啦，&rdo;小泷笑了笑，&ldo;新鲜事不是要问秦野先生您吗？您还是很忙吗？&rdo;

&ldo;忙哦！&rdo;

老者拿起调酒师递上的热毛巾擦了擦脸。他瘦归瘦，但气色红润，皮肤也很光滑。

&ldo;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到处奔波呢！&rdo;

&ldo;这样很好啊！人若身体健康又忙碌，才是福气呀。&rdo;

&ldo;也许吧。&rdo;

&ldo;您今天去了什么地方？&rdo;

&ldo;今天有件棘手的事要处理，跑了一趟工业俱乐部了解状况……&rdo;

那个姓秦野的男子在说话的同时，一双锐利的眼睛仍不时朝小泷身旁低着头的民子打量着。

&ldo;处理棘手的问题是您最擅长的本领。&rdo;小泷附和道。

&ldo;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rdo;

&ldo;哦，我说小泷啊，今天带女伴来的呀？&rdo;

&ldo;是啊。她是我的朋友……&rdo;小泷微笑地转头看着民子，&ldo;这位先生……我应该怎么介绍呢？他是秦野先生，在政坛上很吃得开。&rdo;

民子起身朝秦野行礼致意。秦野仍坐在椅子上，只是点点头说：

&ldo;我就是小泷说的来历不明的糟老头。我这麻烦人物赖在这家饭店已经两年了。请多多指教！&rdo;

他拿起调酒师递来盛满酒液的杯子，慢慢凑近唇边。

&ldo;对了，现在几点啦？&rdo;

&ldo;是的，&rdo;调酒师挽起袖子看表说，&ldo;快十点了。&rdo;

&ldo;您约了哪一位？&rdo;小泷问道。

&ldo;嗯，待会儿有个珠宝商要来，到时候免不了又要跟我推销别的什么东西。东西倒是不贵啦，所以我就买了，宝石还算普通。&rdo;

&ldo;秦野先生，&rdo;小泷对民子说，&ldo;很满意我们饭店，一住就是两年。不仅如此，他对珠宝也很有鉴赏眼光。&rdo;

&ldo;喂，小泷，&rdo;老者饮着盛有白兰地的酒杯说道，&ldo;你别把我捧上天，到时候再把我摔得四脚朝天。&rdo;

&ldo;我是说真的嘛。&rdo;

话声方落，酒吧的门又被推开了，一名年约三十五六岁、皮肤略黑的瘦小男子，提着一只黑色手提箱走了进来。男子发现秦野的身影，旋即态度恭谨地趋上前来。

&ldo;先生，我来了。&rdo;

&ldo;哦，带来啦？&rdo;

&ldo;是的，请您过目……&rdo;

&ldo;等一下你不要东拉西扯，又想塞别的东西给我。&rdo;

&ldo;不会啦，先生。这全是您要的珍品，其他珠宝商绝对找不到的。&rdo;

&ldo;拿出来看看。&rdo;

珠宝商也朝小泷点头打招呼，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个天鹅绒方盒。他把盒子放在柜台上，啪的一声打开了按锁，掀开盒盖，黑色的盒内嵌着约莫十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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