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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两书的异点如何,怎样“整大本的摽窃”
,还是做“蓝本”
,不久(?)就可以明白了。
在这以前,我以为恐怕连陈源教授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底细,因为不过是听来的“耳食之言”
。
不知道对不对?(盐谷教授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的译本,今年夏天看见了,将五百余页的原书,译成了薄薄的一本,那小说一部份,和我的也无从对比了。
广告上却道“选译”
(41)。
措辞实在聪明得很。
十月十四日补记。
)
但我还要对于“一个学生钞了沫若的几句诗”
这事说几句话;“骂得刻骨镂心的痛快”
的,似乎并不是我。
因为我于诗向不留心,所以也没有看过“沫若的诗”
,因此即更不知道别人的是否钞袭。
陈源教授的那些话,说得坏一点,就是“捏造事实”
,故意挑拨别人对我的恶感,真可以说发挥着他的真本领。
说得客气一点呢,他自说写这信时是在“发热”
,那一定是热度太高,发了昏,忘记装腔了,不幸显出本相;并且因为自己爬着,所以觉得我“跳到半天空”
,自己抓破了皮肤或者一向就破着,却以为被我“骂”
破了。
——但是,我在有意或无意中碰破了一角纸糊绅士服,那也许倒是有的;此后也保不定。
彼此迎面而来,总不免要挤擦,碰磕,也并非“还不肯罢休”
。
绅士的跳踉丑态,实在特别好看,因为历来隐藏蕴蓄着,所以一来就比下等人更浓厚。
因这一回的放泄,我才悟到陈源教授大概是以为揭发叔华女士的剽窃小说图画的文章,也是我做的,(42)所以早就将“大盗”
两字挂在“冷箭”
上,射向“思想界的权威者”
。
殊不知这也不是我做的,我并不看这些小说。
“琵亚词侣”
的画,我是爱看的,但是没有书,直到那“剽窃”
问题发生后,才刺激我去买了一本artofa.beardsley来,化钱一元七。
可怜教授的心目中所看见的并不是我的影,叫跳竟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