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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掌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 第120章（第2页）

&ldo;事？说有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突然想起了四表妹来……&rdo;

&ldo;你！&rdo;段素云不由一震，脱口说出个&ldo;你&rdo;字，话音却又卡住，半响没有再说下去，也不知是想起什么来，她面上神色飞快变幻着，好容易像是平静下来，便摆摆手打发屋子里伺候着的人道，&ldo;都退下去吧，我同表姑娘一块挑挑料子。&rdo;

婢女们便齐声应是，鱼贯而出。

扈秋娘没动，直到若生说了去&ldo;退下吧&rdo;，她才跟着缓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没了人，顿显空旷，也陡然寂静下来，似乎落针可闻。

段素云立即压低了声音，说：&ldo;你是何意思？&rdo;

若生摩挲着茶碗外沿，蹙起两道秀眉，不答反问：&ldo;三表姐以为我是何意思？&rdo;

&ldo;你还能有什么意思？！&rdo;段素云蓦然发起火来，说完又飞快压低了去，深吸了两口气，&ldo;好阿九，那日是我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是你做的……你也知道，我那日是被骇糊涂了，说了什么其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rdo;

&ldo;三表姐别担心，我说的，可不是这件事。&rdo;

段素云一愣。

若生的眼神忽然冷漠如同霜雪，手指扣紧了手中茶碗：&ldo;素雪表妹的死，只怕不是那丫鬟所为吧？&rdo;

&ldo;你在胡说什么‐‐&rdo;华衣少女霎时面色雪白，低声斥道。

&ldo;胡说？我说的话，当真是胡说吗？&rdo;若生正视着她的眼睛，勾了勾唇角。

那桩案子，结得太快，太匆促，又是段家人自己要求结案的，不管怎么看，这里头都像是有猫腻的。若生那时便疑心过，真凶不是段素雪的丫鬟，而是另有其人。

那丫鬟自缢而亡，亦是死无对证。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像是被段家人拿出来顶缸的替罪羔羊。

然而段家人为何这般做？

即便死的只是一个庶女，可也是段家的女儿，受宠与否暂且不论，毕竟担着段姓呢。

若生暗中琢磨过，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直到前些时候无意间同苏彧谈及此事时，才坚信了凶手必定另有其人。

而段家人的做法，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揣测了。

她放轻了声音，语气也不知是惋惜还是讥讽：&ldo;那样的案子，照理是该往深里彻查的，三表姐说是不是？可转眼间，案子就匆匆地结了，说是素雪表妹身边的丫鬟因为她的训斥心有怨气，生了歹念，痛下的杀手，且事后懊悔又害怕，投缳自缢了‐‐三表姐，你信吗？&rdo;

&ldo;我当然信！&rdo;段素云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ldo;那贱婢心思毒辣，死不足惜！&rdo;

若生忽然叹了口气：&ldo;但我不信。&rdo;

段素云闻言，大惊失色，双手握紧：&ldo;难道真是你不成‐‐&rdo;

&ldo;不，应当是三表姐你才是！&rdo;

段素云霍然站起身来，伸手指着若生厉声呵斥：&ldo;荒谬！&rdo;

&ldo;荒谬？&rdo;若生的眼神明澈而冷漠，&ldo;三表姐敢说，外祖父跟外祖母不是这般想的？还是大舅舅跟舅母不是这般想的？&rdo;

此言一出，段素云的气势一颓，身板却依旧挺得笔直：&ldo;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rdo;

&ldo;三表姐敢赌咒发誓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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