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她昨晚那么做之后,他彻夜失眠,看着她走进小旅馆后,在路灯下站了一晚上,就为了弄明白秦陌桑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要他承诺不越界,他也承诺了。但现在她这么积极,是要他也走肾不走心的意思?
也就是说,他的心在她那里,或是不值一提,或是洪水猛兽。
李凭低头把她按在冰凉台面上,身下垫着绒毯,愈发像被献祭的羊羔。
而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头顶,像在亲手玷污最圣洁的造物。
进去了她反而安静,他没道理地焦躁,于是更用力,终于听见她呜咽。
…
雾气弥漫在浴室,眼神美得他不敢多看一眼。
于是低头把她下颌扳起来,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单薄后背蝶翼似地翕张。
“不是喜欢么?这就不行了?”
眼睛几乎失焦,迷离破碎。
他的小鹿。
李凭再一次心跳到不合常理。他把人转了个弯,抱着走到别墅露台边缘。那里夜幕深沉,能望见江面灯火璀璨,红尘万丈。
“李,李凭。”她手按在玻璃幕墙上。
她没听到回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今天听到有人说,你十六岁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不太好的事。”指尖贴着玻璃,冰凉雾水溜进指缝。
动作停下,他退出去,正在她快到了的时候。
“我十六岁时候亲手害死过自己师父。是敖广和你说的,对么?”
他全不在乎自己和她的状况,向后走一步,去拿沙发上放着的睡衣。
她下意识一把握住他手,李凭站定,然后缓慢但坚决地把她手拉下去。
“你觉得自己脏?”秦陌桑反问。靠在落地窗边,喘着气看他。
“你觉得你有我脏么?”她锲而不舍,再次握住他手。
“你不脏。”李凭终于再次开口。
“所以你觉得你脏。害死过很重要的人,所以不干净,所以折磨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是不是?”她仔细观察他表情。
李凭刀子般的目光投过来,落在清澈见底的眼眸里,霎时灭了。
秦陌桑攥着他的手走向客厅一侧的岛台。所有李凭住过的地方里设施最好的地方永远是厨房,这里也不例外。她不费力地伸手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抬手敲碎在黑色大理石台沿。暗红酒液流了一地,她把剩下的都倒在自己身上。
从头浇到脚。
“你疯了?”李凭拿过她手里的碎酒瓶扔到远处,把她抱起来放在岛台上,几乎是吼出这句。
“我没疯啊。”她笑得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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