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每每都是脱衣后直接入正题，还有夜色、雾气或被褥遮遮掩掩一下，她也装纯洁只是被动承欢，没敢亲自动手去狠摸肖阳两把，如今真真切切的揉搓着他那宽厚结实的胸背，石头一样既鼓又硬的胳膊，此中美味难以言表。

其实，喜欢温柔文弱书生的多半都是未曾出嫁的深闺小娘子，哪个妇人不爱精悍强壮的伟汉子？

&ldo;如娘，重些搓，太轻了跟挠痒似的，左边一点，哎，再下面一点……&rdo;肖阳先是舒舒服服的喘口气，又开始指点婉如的操作，一面恨不得马上搓掉自己一身污垢，一面又希望慢悠悠享受这曼妙的搓澡服务。

&ldo;你背上有几道青紫痕迹呢，能使劲儿？&rdo;婉如指尖在那微微有些鼓起的条状伤痕上划过，有些心痛的问道，&ldo;怎么伤的？&rdo;

&ldo;这哪知道，许是棍棒敲的，打起来顾不上后背。

重些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痛。

&rdo;肖阳可没敢告诉婉如这些伤十之七八是刀砍而成，只因为他穿着即为结实的犀牛皮甲才能躲过一劫。

&ldo;……&rdo;婉如沉默了片刻，依言挪动着手，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问了一个她很关心的问题，&ldo;这场仗，真的已经结束了？&rdo;

&ldo;嗯，结束了，把那个青梅酒给我弄一碗来。

&rdo;肖阳点点头，指着红泥小火炉上的酒壶吩咐着。

这么一打岔后，他思量片刻才斟酌着说了部分信息，&ldo;戎人惨败，被俘几百人还包括重要将领，或做奴隶或缴赎金赎回，还杀进他们驻地掳了千余匹一等战马，没个一两年缓不过来。

&rdo;

&ldo;这不是雪上加霜么，&rdo;婉如起身给肖阳倒了一盏温酒，又抹了澡豆轻轻搓起他的长发，轻声叹道，&ldo;本就因为下雪而生活艰难呢，这百姓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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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啧啧，同情错人了吧？他们要成事了我们百姓才苦，大齐人不重杀戮胜了也就罢了，那边，呵呵，&rdo;肖阳讽刺似的干笑两声，一口饮尽杯中酒而后又解释道，&ldo;打痛了他们才会老实，等推举出新首领会派人来和我们商议用金银、铅锡、牲畜等物换粮食的，饿不死！

&rdo;

&ldo;哦，这样……阿娘之前说你们出征十天半月算短的，历时几个月的时候都有，没想到回来这么快呢，&rdo;婉如一面举起葫芦瓢舀水给肖阳洗头，一面又好奇道，&ldo;西戎人真怪，怎么打败了仗首领就得引咎退位？&rdo;

&ldo;呃？咳咳！

&rdo;正嚼着青梅的肖阳直接就一口把梅核给咽了下去，噎得他连连拍击胸脯顺气。

引咎退位？那钻牛角尖一心给幼子报仇的大胡子他肯么？若不是自己盯着他伏击了无数次，终于找着机会连发五箭送人去了西天，这场仗还不知道得磨多久。

我不杀他便是他来杀我，先下手为强！

不过，这么血腥的事情也没必要给婉如详细解释，肖阳只含含糊糊的应了，然后又唤人抬了一大桶热腾腾的清水来，冲洗了一下才跨步过去泡着。

&ldo;十二、十三，守门去，这回是谁来都不准进了啊，没大事也别叫我。

&rdo;肖阳挥手打发了他们后，扭头就笑着看向自己娇妻。

那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怀好意，当他倏地起身伸手一捞，就扣住了婉如的腰臂时，她才终于明白，之前夫君是在认认真真清洗身上的血污。

这会儿全身干净了，话题自然该回到最初的那一瞬去‐‐那什么是不是憋坏了想哭。

正在关门的十二、十三突然听到暖阁内传来三娘子的一叠声的惊呼，十三疑惑着想退回去探问一下，却被同伴扯住了衣袖。

&ldo;你傻的啊？&rdo;十二用自己那细细的小眼睛瞥了瞥十三，嗤笑道，&ldo;三郎君这是要&lso;办事&rso;儿！

但凡敢打岔的绝对会被他生吞了。

&rdo;

暖阁内，肖阳同样是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他看着婉如那悬挂在浴桶外面的两条小腿嗤笑道：&ldo;自己蹬掉鞋子呗，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都已经这样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儿？&rdo;

&ldo;……&rdo;待宰羔羊般的婉如几欲泪流，她被肖阳搂着往下拽，大半个身子都泡水里了，也就一双绣鞋硕果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