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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先生最近新出版了他口述的回忆录《我与丁玲五十年》,详细讲述了他与丁玲一同经历的西战团工作、整风审干、晋察冀边区土改、新中国文艺工作建设、反右冤狱、遣送北大荒、&ldo;文革&rdo;中秦城监狱生活以及平反前后风风雨雨,首次披露大量细节,是研究丁玲的宝贵的第一手史料。
书中讲一件小事也许并不重要,我却愿意抄在这儿:丁玲、陈明在北大荒没有悲戚感伤,也不嗟叹命途多舛,而是融入当地群众中,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从最底层开始生活。
&ldo;文革&rdo;开始,气氛更紧张了。
农场老工人,老雷头,被派来监视丁玲,却对丁玲很好。
一次闲谈,老雷头问丁玲可记得以前对他说过一句话,丁玲说我可记不得了。
老雷头说我可记得,那天我正在缝衣服,你过来了,你说,哎呀,我今天没戴眼镜,要是戴了眼镜,我来给你缝。
这个工人就记得这句话。
这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工人眼里的大作家丁玲。
关露啊关露
如果不是友人赠我新出版的《关露传》,我不会想起她。
尽管李安导演的由张爱玲小说改编的电影《色戒》和去年大热银屏的电视剧《潜伏》,都让人对于20世纪发生的谍战故事产生了兴趣,然而关露是谁?
&ldo;左联&rdo;女作家、&ldo;红色女谍&rdo;关露于1982年12月5日服了过量安眠药,结束了她76岁的人生。
这人生,的确是起伏跌宕;这人生,忒也惨伤悲凉。
在12月18日由文化部和中国作家协会召开的悼念会上,与关露有过远近不一接触、交往的一批老同志,情绪颇为激动。
丁玲说,我们社会主义应当像这间屋子充满阳光,但是阳光照不到她。
夏衍说,解放后30年关露内心一直非常凄苦。
她的死必有原因。
周扬说,关露同志直到去世,我未去看过她,是个遗憾。
这个同志肯定可以盖棺论定,她为人很善良。
王炳南说,我一直感到潘汉年决定关露做特务工作是个原则错误,未考虑后果,当时关露已是知名左翼作家,人们看见左翼作家也做汉奸,给她一生也带来不利因素。
在民族危亡之际,无数仁人志士匆促上阵,血洒疆场。
当时中国空军飞行员往往经过短暂培训,就驾着飞机上天迎战日寇。
不计后果。
像关露打入&ldo;76号&rdo;魔窟,接近汪伪特工总部的头子李士群,为党做情报工作,估计在党组织一面,在关露这一面,都是不计后果的。
当时,日、蒋、汪伪关系微妙,国共两党分裂、合作又摩擦,斗争形势错综复杂,党利用关露姐妹与李士群的关系,也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