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野又吸了一口烟之后才道:&ldo;要说责任,你们这里每个人都有责任,让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一路从四楼跑到了负一楼,你们是吃屎的吗?&rdo;
几个院警低下了头去,一个很小的声音响了起来:&ldo;我真的是去找空气清新剂,我受不到那种味道……&rdo;
&ldo;你闭嘴!&rdo;一名院警怒吼一声,他正是在三楼拐角处看守的那名院警。
&ldo;他绝对是心怀不轨!&rdo;另外一名院警说道,他是二楼拐角处看守的院警。
&ldo;好了!&rdo;吴野将烟扔在地上,一名院警急忙用脚将烟头踩灭,吴野带着怒气地道,&ldo;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精神病人都看不住!你们有什么脸说!&rdo;
吴野环顾四周之后,对赵直道:&ldo;我说了,这件事可大可小。&rdo;
赵直趴在地上,仰起头道:&ldo;那你是想要大还是想要小?&rdo;
吴野咧嘴一笑道:&ldo;你觉得呢?&rdo;
赵直道:&ldo;小,因为我对你们很有用,我可以扫垃圾,清理走廊,甚至洗衣做做饭都可以。&rdo;
有几个院警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嘲讽。
&ldo;给我提鞋吧。&rdo;吴野将鞋子伸了出去,脱掉了一半,伸到了赵直的脸前,&ldo;舔干净之后再提。&rdo;
院警们哄笑了起来,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ldo;这个我不会。&rdo;赵直梗着脖子道。
&ldo;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给我提鞋的人多了去了,这是你的荣幸。&rdo;吴野的嘴巴咧开,嘴旁的伤疤也跟着裂开。
&ldo;我他妈不会!&rdo;赵直大声道。
&ldo;那你就是想要大的喽。&rdo;吴野嘿嘿一笑,将脚缩了回来,打了一个哈欠之后道,&ldo;剪掉他一根脚趾,看他还敢不敢跑。&rdo;
&ldo;操!谁敢剪我的脚趾?!&rdo;赵直大吼一声,身子猛然用力,将按住他的两个院警生生弹开,但他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又有几个院警扑了上来。
&ldo;砰砰砰砰!&rdo;警棍砸在赵直的背上,发出一阵闷响。
一个院警顶着赵直的腰部,两个院警抓住赵直的肩膀,还有两个院警按住了赵直的大腿。
&ldo;老大,剪哪一根?&rdo;一名院警拿着一个大剪刀走了过来,他的双手扯着剪刀,一开一合,发出&lso;咔嚓咔嚓&rso;的声响。
&ldo;大脚趾!&rdo;吴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过剪刀,恶狠狠地道。
&ldo;我操你妈!&rdo;赵直大骂一声,头上随即挨了一棍。
鞋子被脱了下来,一双手拉扯着他的脚趾,赵直如同疯子一样疯狂地踢着,但却无济于事,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脚趾被掰开了,和另外四个脚趾头分离开来。
&ldo;不要乱动,我可不想一次性剪掉两根脚趾头,剪的太快,下次就没得剪了。&rdo;吴野咧嘴笑着,举起剪刀,走向了赵直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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