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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民间怪谈之蒲牢(GL)+番外 > 第518章（第2页）

慕常羽说：&ldo;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请秀城杰弥大人赐予我一次&lso;千面千象&rso;的能力。&rdo;

杰弥问：&ldo;你要它做什么？&rdo;

慕常羽磕头：&ldo;请大人赐给我&lso;千面千象&rso;，我不敢奢求多的，只要一次便好。&rdo;

杰弥稍加思索，应道：&ldo;好，我答应你。&rdo;

杰弥食指指尖凝聚青光，在慕常羽眉心点了一点，慢慢退开身：&ldo;从此以后，你与&lso;鸦青&rso;再无瓜葛。&rdo;言罢，带着樱桃隐没在万维隧道，慕常羽静默着目送她们离去，最后向她们行了一礼。

永别了，玥樱石嬷嬷。

永别了，秀城大人。

永别了，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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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古镇，萤三客栈。

蒲牢坐在地板，头靠着床头，她听到房外响起沉重脚步声，闻到熟悉的气息，心里想去拥抱，却不敢回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除了她熟悉的体香，还有血的腥气，房中温暖的空气逐渐湿冷起来，沾着血迹的手环过脖颈，抚上蒲牢的脸庞，冰冷的唇贴在脸颊边，身后传来纤细的话音：&ldo;我有几个问题，每一个，你都要回答我真话。&rdo;

蒲牢坐在原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透明的泪渗进嘴里，又苦又涩，她说：&ldo;好。&rdo;

身后的人开始提问：&ldo;你，真的爱我？&rdo;

蒲牢颤动喉头，声音破碎：&ldo;哈……爱……呼呜……爱。&rdo;

指尖沾着血在蒲牢脸颊滑动：&ldo;你，爱她吗？&rdo;

&ldo;哈啊啊……&rdo;蒲牢的整个身子都开始战栗，双目红肿，清色的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ldo;爱……过……&rdo;

&ldo;呵。&rdo;阿絮笑一声，五官却扭曲在一起，靠在蒲牢耳边，&ldo;她死了。&rdo;

&ldo;她早就死了。&rdo;

阿絮说：&ldo;我刚才，让她永远的，彻底的，&rdo;狠狠地压下音，&ldo;没有了。&rdo;

&ldo;龙‐‐&rdo;蒲牢刚要转头，阿絮一把抱住她的脸，固定她的头颅，笑着冷道：&ldo;不要看我。&rdo;

蒲牢抱紧自己，嗫嚅：&ldo;我害怕。&rdo;

阿絮把脸贴在她的脸颊，缓缓道：&ldo;那时她在这屋里跟你说那些话，你有没有过一点动心？哪怕只是一点怜悯，一点伤心，一点追忆。&rdo;

蒲牢撞在床边，把脸埋进被褥：&ldo;我求你，不要……&rdo;

&ldo;说啊，你说啊。&rdo;

蒲牢哭着摇头：&ldo;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不知道……&rdo;

阿絮温柔地梳理她的青丝，在她耳边低语：&ldo;告诉我真话，那个时候，你有没有一点动心？&rdo;

蒲牢紧紧攥住毛毯，眼泪浸湿床褥。

阿絮从身后拥住她：&ldo;告诉我。&rdo;

蒲牢反复咬嘴唇，心中悲痛又无助：&ldo;……有。&rdo;

阿絮慢慢放开她，一步步后退，蒲牢跪着转身，哭着去探她的衣角：&ldo;龙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rdo;

&ldo;你走吧。&rdo;

蒲牢震住，呆呆地仰望她。

阿絮面无表情：&ldo;你走吧。&rdo;

阿絮走到门口，蒲牢叫住她：&ldo;龙儿！我的心不是铁石，你扪心自问，你的身上有没有我的爱，难道只是一点小小的悲悯，都不能留给我吗？&rdo;

阿絮顿一顿，扬起下颔看向远方，一字一顿，冷酷决绝：&ldo;不，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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