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谢堂早想到了,她的私印用途不多,也就这个是最可能的。
但她想做的也不是这个。
她觉得自己被误以为是不检点的女人,心里呕了火,忍不住想戏谑这个人。当即拎了酒壶,身子歪歪斜斜的靠近她,眼中已蒙上了不清明,她靠过来:&ldo;王爷,你把我的酒伴抓走,我就没了陪着喝酒的人。这些细作来了一个还有第二个,一会儿我要是喝醉了,私印被人拿走,将来出了事,你难道心里就不愧疚?&rdo;
&ldo;那也不是我的错。&rdo;他身子僵硬。
裴谢堂靠着他:&ldo;不是你的错,你就当行行好,陪我喝两杯。&rdo;
身前的肩膀很宽阔踏实,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她蓦地就觉得委屈了起来,再一开口,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哭腔:&ldo;我心里难过,还不准我喝点酒,你是想要憋死我吗?&rdo;
朱信之慢慢转过脸来,她眼中带了泪意,下唇抿紧,倔强又可怜。
再硬的心也推不开她了。
朱信之挥手,让孤鹜和长天继续去查这一批混入的细作,自己则扶着她坐在桌子边,她酒意已上来了,脑袋晕沉沉的,却记得替他倒酒。
是先前那小倌儿替她倒的那一壶,还剩下些许。
&ldo;你喝醉了。&rdo;朱信之无奈的看着她。
她笑:&ldo;并没有。你看,我还知道这是几。&rdo;她伸出两根手指:&ldo;这是二,我清醒着呢。&rdo;
朱信之更无奈。
他想起身,却被她霸道的压了下去:&ldo;干嘛,你干嘛,坐着不准动!今儿要把爷伺候高兴了,否则你哪儿都别去,&rdo;
&ldo;好。&rdo;他定定的看了她片刻,放软了声音:&ldo;我陪你喝。&rdo;
再后来,裴谢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脑袋渐渐地跟浆糊一样,她记得她说了很多的话,也喝了很多的酒,最后,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冷风吹过脸颊,身上说不出的冷,她一晃一晃的,睁开眼睛,眼前拂过发丝,周围的街景在她眼前慢慢掠过。朱信之背着她,穿过夜色里清冷的街道,回了淮安王府。裴谢堂一夜好梦,梦里春色颇浓。
她被人压在身下,那人抬起一张脸来,竟是谪仙般出尘清冷的好容颜。
第二日醒来,她睡在清风居里。
衣衫换过干净的,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浑身跟碾过一样的疼,酸胀酸胀的。微微一动,不适的感觉更明显了几分。
她狐疑的摸着不舒服的某处,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昨晚到底有没有被那混蛋小倌儿占了便宜。
有个丫头从外面进来,笑着说:&ldo;小姐醒了就喝些粥吧,王爷特意让厨子熬的。王爷说,昨夜小姐醉酒,怕送你回泰安王府会被老王爷责骂,故而带你回来避一避。小姐昨夜未归,老王爷想来很生气,请小姐起来后就早些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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