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浑身是血,如同黎尚稀一样,被牢牢的锁在墙壁上。裴谢堂一眼看去,只见这人身上的鞭伤不计其数,还有些刀伤。听见有人进来,他抬起头来,目光憎恶的看向朱信之,狠狠呸了一嗓子,随即看到朱信之身边的裴谢堂,又错愕了下,就恶狠狠的说:&ldo;杂种,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小心我弄死你!&rdo;
裴谢堂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吃惊。
朱信之在朝廷上下一致很得人们的敬重,见这人身穿劲装,腰间挂着军队的腰牌,应该很尊敬朱信之才对。
莫非又是自己的旧部?
她仔细打量这人的面孔,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免被这认语气里的憎恨惊到了。
&ldo;你打的?&rdo;裴谢堂指着他的伤,挑眉看向朱信之:&ldo;王爷府中还会用刑吗?&rdo;
&ldo;孤鹜和长天打的。&rdo;朱信之很是认真的回答她:&ldo;我从来不会亲自动手。&rdo;
&ldo;这人是犯了事,为何要用刑?王爷想从此人的嘴巴里知道什么吗?&rdo;裴谢堂见他如此诚恳,也就很诚恳的问。
朱信之抿唇:&ldo;这人你其实见过的。&rdo;
&ldo;啊?&rdo;这下,裴谢堂是真的呐喊了。
她见过?
朱信之捏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扭到正对面,同这个侍卫面对面的站着。他在裴谢堂身后轻飘飘的笑:&ldo;你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他蒙着脸,你也蒙着脸,你们是打了一个照面的。现在你不蒙着脸,他也不蒙着脸,你竟一点都认不出来。&rdo;
&ldo;是那些劫匪!&rdo;裴谢堂顿时大悟。
随即,她就搓着手,满脸跃跃欲试的笑了:&ldo;好啊,总算是撞到我手里来了!当时敢欺负我……&rdo;她本想说欺负她是一具尸体毁了她,突然想起朱信之在身侧,硬生生的改了口:&ldo;欺负我的凤秋,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王爷,这人是拿给我玩的吗?&rdo;
&ldo;不是用来玩的。&rdo;朱信之满头冷汗。
裴谢堂诧异:&ldo;不是用来玩的,你喊我来干嘛!&rdo;
&ldo;你不是很擅长说话吗?你帮我从他嘴巴里撬出话来,是谁指使他去抢夺泰安郡主的棺木的。&rdo;朱信之轻笑。
裴谢堂乐了:&ldo;嘿,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硬骨头!&rdo;
&ldo;是个硬骨头。我淮安王府里的刑讯都吃了个够,牙关却咬得很紧。&rdo;朱信之见她高兴,便笑着说:&ldo;你要是能让他开口,我重重有赏!&rdo;
裴谢堂眯起眼睛,似乎在盘算:&ldo;什么重赏?能让我满意吗?&rdo;
&ldo;你保证满意。&rdo;朱信之吩咐侍卫进来,搬了两张凳子,堂而皇之的坐下了,不多时,侍卫竟还送了茶水来。
这人倒是当看戏了!
裴谢堂撇了撇嘴,将目光从朱信之的身上移了回来,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不断的发出嘿嘿的冷笑。这人胆敢烧了她的尸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手软的。朱信之要知道是谁抢夺她的棺木,高行止却已经查了出来,是京外侍郎李希。眼波落在这人的腰间腰牌,不用说,这是军机府的侍卫通行证。她转着眼珠子,正愁怎么把李希的消息透露给朱信之,朱信之就送了这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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