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当兵了不起吗!」徐钧安义愤填膺。
陈宜掸掸肩,看向官兵离开的方向。那官兵身着黄金甲,腰封红绸,乃禁军装扮;背插旌旗,腰上别了封信,远远看见白色羽毛飞扬,持羽檄,为斥候报急信。
宫中有急重之事才会往边关报信。好在斥候去的不是通往金州的西城门,而是官府方向,不似宫变。
另一头,李存安刚出客栈,信鸽飞至。燕笳取下信笺,小小纸条书字一行:帝薨,泰宁不日到。
李嗣行人在金州,消息比斥候还快。
他的命令,李存安不得不办。他踱步回房,燕笳跟在后头,重新租下客房。
第22章赴京城
先帝暴毙,先太后听闻噩耗,本就沉疴难起的身子彻底撑不住,紧跟着,也薨了。
国丧期举国肃穆,靖远城家家户户的门头都挂上白麻,酒楼妓院统统休业,行人寥寥,步履匆匆,生怕说错话,摆错表情。
陈宜和徐钧安新租的作坊临近客栈,秉承多赚少花的要旨,徐钧安决定搬进作坊住。
陈宜和梁直帮着他搬家,明明是喜事,因着国丧,三个人面上绷得像欠了人百八万两似的。
「你隔壁住的什么人?一天到晚的大门紧闭,我们来了几次都没见过人。」陈宜实在受不住,屋门一关,开始找话。
「你倒灵敏,」徐钧安擦汗,挡唇,挤眉弄眼,「两个男的,一到夜里话讲不停,富家公子藏小倌,啧啧,不稀奇。」
一旁的梁直不晓得想到什么,不吭声,扛起最后一箱摆件用品,踢开房门,大步流星。
陈宜和徐钧安吓一跳,慌忙绷紧神经,低头跟上。梁直光顾搬东西,徐钧安和陈宜到柜台会帐。
说来可笑。店家多算了两晚宿费,徐钧安想讨回来,还得压着嗓子丶悲伤肃敬地吵架:「先帝先太后爱悯臣民,最恨奸商,这要让两位知道,得从仙坛下来持公啊。」
他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店家脸色青黑,陈宜更惨,忍笑忍得腮帮子疼。
啪。
一锭金粒子拍在柜台。
徐钧安和陈宜转头,便看见泰宁公主朱唇点点丶面色苍白,脂粉都盖不住疲态。
玛瑙护指轻点徐钧安,泰宁微抬下巴道:「本宫替他付了。」
嘎吱,二楼木门打开。
「来了?」
「嗯。」泰宁仰头答应。
她提裙从陈宜和徐钧安身边走过,路过陈宜时,不着痕迹地,掌心轻拍陈宜后腰。
柜台处的两人痴傻掉,呆呆望着李存安走下来,泰宁的手落在他的手心,两人就这样搀扶着走上楼,走进徐钧安隔壁那间客房。
「你猜他刚刚听见没?」徐钧安问。
「啊?」陈宜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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