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儿哪里舍得这些精美的吃食,直到吃的顶饱,才微微摸了摸肚皮,舒服的喘了一口气。
刘琮看她这般姿态,丝毫没有贵女的半点仪态,笑道:「你倒是与本将想的略有不同。」
车儿以为她是在说将才自己夸他的那些,她打了一个饱嗝,也笑道:「小的可真的都是句句肺腑。」
刘琮手越过案几,在她脖子上一扯,将她裹伤的布巾撤掉,看露出那浅浅粉色的剑伤。
他握紧了手中的布巾,完全不管胡车儿口中的惊呼,道:「过来,让本将看看你的伤口。」
车儿不肯,支支吾吾就是不前去:「小的伤早就好了,不劳将军费心。」
那人半眯眼睛,危险十足,和薛玉宁相比,气势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哪里敢忤逆!
迫于此人迫人的眼神,车儿往前两步,视死如归一般,将脖子一伸,露出伤口给他看。
剑伤不深,已经愈合,细白的脖颈上,只剩浅浅的一道红色痕迹。
他目光下移,看这一段细若的脖颈淹没在粗布麻衣中,两两相印。
心猛的一跳,他眉头一皱,将胡车儿一推。
胡车儿被这厮推了一个趔趄,堪堪往前两步才稳住身形。
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车儿心里怒火中烧,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她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将置在案几上的白巾拿起,又裹了脖子。
刘琮从推了她以后便一直沉着脸。
车儿手脚麻利,收了桌上的餐盘,拭净了桌子,就出去了。
这是薛姑娘的东西,她得还给人家。
刘琮强压下心里奇异的感觉,他一生戎马,手握大权,永远都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哪里有过这般惊慌失措的时刻。
他将错误怪在文昌身上。
果真,和这种愚钝不堪的人在一起时日久了自己也会被影响。
他传人进来,吩咐胡近侍不必在自己身侧近身伺候,那人遵命退下的时刻,刘琮又道:「给胡近侍单独安排一顶营帐。」
车儿绕到大营后头,去寻薛姑娘的时候,那温柔的女子正坐在帐中暗自失神。
车儿在帐外小声问道:「薛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帐帘被掀开,露出薛玉宁的面庞,果真,胡车儿是越看越喜欢薛玉宁。
车儿嘿嘿一笑:将手里早就洗的干净的瓷碟递给薛玉宁,薛玉宁接过,打着帘子,还是邀请胡车儿道:「胡近侍,进帐一坐。」
也好,反正将将刘琮犯了病症,她回去之后说必定还会受其牵连,在这里呆一呆也是好极。
车儿嘿嘿笑着,抬手接过帘子,:薛姑娘请!」
薛玉宁对着车儿柔柔一伏,引着车儿进帐了。
车儿这是第一次见女子的营帐,按军纪来说,军营之中不留女子,不知薛玉宁为何还以女子的身份明目张胆的在军营里头。
车儿踱到营帐左侧,哪里有膝盖高的案几,上头一面铜镜,车儿往下一跪坐,地上的毯子柔软。
晃晃的铜镜中露出一个面庞,她朝着那面庞龇牙,那面庞也龇牙,她朝着那面庞笑笑,那面庞也朝着自己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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