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rdo;一个声音说。布鲁斯转过头,正好看见钢骨维克多和闪电侠巴里一脸晦气地出现在房间中央。
&ldo;啊,看到你们也在这真是太好了,克拉克和布鲁斯!&rdo;巴里说,他接着把刚刚那句话说了下去,&ldo;两个消息,先听哪个?&rdo;
&ldo;好消息。&rdo;奥德莉微笑着说。
&ldo;坏消息。&rdo;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
&ldo;你们的行动怎么样了?&rdo;蝙蝠侠说。
&ldo;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得到的消息,但是瞭望塔里有人。&rdo;维克多干巴巴地陈述道,&ldo;而且正好也是钢骨和闪电侠。&rdo;
&ldo;维克多刚跟他们打了个照面就被那个钢骨黑了。&rdo;巴里不无同情地说道,&ldo;幸运或者不幸的是,那个钢骨操控着维克多跳了段爱尔兰踢踏舞。&rdo;
&ldo;我倒不知道被迫跳爱尔兰踢踏舞的幸运之处在哪。&rdo;戴安娜挑起眉毛说。
&ldo;他在接入我的端口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密钥和安全协议。&rdo;维克多说,&ldo;所以在打败他们之后我们成功破解了瞭望塔的防御系统……&rdo;
&ldo;这算是那个好消息吗?&rdo;奥德莉微微笑着说,&ldo;那坏消息呢?&rdo;
&ldo;坏消息是,呃,我们遇到了气女。&rdo;维克多看了一眼奥德莉,机械眼睛闪了闪,&ldo;她看起来有点,嗯,不太平静。&rdo;
&ldo;维克多的意思是她看起来似乎气疯了。&rdo;巴里说,&ldo;嗯……总之,我们和她稍微打了一架……结局就是,现在没有瞭望塔了。&rdo;
&ldo;……?&rdo;克拉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表示困惑的鼻音。蝙蝠侠霍然站了起来:&ldo;你说什么?&rdo;
&ldo;就是字面意思……瞭望塔爆炸了。&rdo;巴里小心地说,&ldo;当然主要是传送装置的部分,但是其余部分也不剩什么了……我想它现在只是在近地轨道上一个漂浮的空间垃圾。&rdo;
&ldo;那破解了瞭望塔的防御系统算什么好消息?&rdo;戴安娜不可置信地说。
&ldo;我还没说完。&rdo;维克多说,&ldo;我融合了一部分传送装置,大概能支撑两次传送门。我觉得这比一无所获还是强得多,你们觉得呢?&rdo;
&ldo;我有一个问题。&rdo;奥德莉困惑地说,&ldo;我在早晨遇到了气女,克拉克和布鲁斯在上午遇到了气女,你们又在一段时间前遇到了气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么多地方?&rdo;
&ldo;这正是问题所在。&rdo;布鲁斯站了起来,下意识捂了一下胸口,但他立刻站定了身体。在他旁边,蝙蝠侠面无表情地抱臂思索,大半张脸隐藏在面具下,看不懂他的表情。
&ldo;别这样,蝙蝠侠。&rdo;奥德莉说,&ldo;我们可以重新制定计划。&rdo;
蝙蝠侠没有回答,室内依旧一片沉默。
&ldo;是的,我们的确需要重新制定计划。&rdo;他突然说。接着,他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
另一边。
&ldo;那个宇宙的绿灯侠死了。&rdo;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坐在沙发上,他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他吐了个烟圈,烟雾从他嘴角缓缓升起。
&ldo;你确定?&rdo;他问。
&ldo;是的,我确定他死了。&rdo;站在旁边的人说道,&ldo;我们看着他的身体沉进了海里,他的绿灯戒指在这儿,他不可能活下来。&rdo;
&ldo;唔。&rdo;拿烟的男人不置可否,他转过头开口,&ldo;你怎么看,超人?&rdo;
&ldo;只是个开始。&rdo;负手站在窗边的人轻声说,&ldo;我已经派人去打捞了。我们得把他们一网打尽……那个宇宙的所有入侵者。他们会付出代价的。&rdo;
汇报者鞠了个躬,无声地退了出去。沙发上的光头男子换了个坐姿,将香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无奈地轻笑着说:&ldo;好了,我不抽了,转回来吧,超人。&rdo;
&ldo;我不是指责你的新习惯,莱克斯。但是我身上沾到烟味的话奥德莉会把我赶走的。&rdo;超人转过半个身子,轻轻笑着回答,&ldo;我怎么记得你从不抽烟?&rdo;
&ldo;偶尔也会想放松一下。&rdo;莱克斯˙卢瑟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将烟灰缸推远了一些,&ldo;说吧,我们百忙之中拨冗前来的最高议员,找我什么事儿?&rdo;
&ldo;别那样刻薄我,莱克斯。&rdo;超人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但莱克斯˙卢瑟在与超人数年的相处之中显然是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从他垂下的睫毛中推断他此时心情恐怕不太妙。
超人并不客套,显然与卢瑟很是熟稔。坐下来之后,他便开门见山:&ldo;我需要你为我打造一套探测另一个宇宙来者的装置,莱克斯。他们宇宙的频率和我们不同,可以从这方面入手。&rdo;
&ldo;就算是我也可能需要几个月时间。&rdo;卢瑟坐直了身子,严肃地说,&ldo;你打算用它做什么?&rdo;
&ldo;首先是揪出那几个害虫。&rdo;超人略显阴郁地说,&ldo;我知道蝙蝠侠从来没放弃过推翻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秩序和安宁。他从另一个宇宙找了几个帮手,我都知道。&rdo;
卢瑟沉吟片刻,字斟句酌道:&ldo;但我听说塞尼斯托今天早上才醒,据他说他看见了气女‐‐&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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